把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在餐桌上摆上花,还有蜡烛。
然后开了瓶红酒,醒上。
她刚窝进沙发里点开池湛的对话框,想问问他到哪儿。
这时,门口传来嘀嘀声。
她起身走过去。
看到进门的熟悉身影,有些惊讶,“这么快?”
池湛反手关上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他们最近和好,是在热恋期。
但他这个表现还是有点不对。
江莱拍拍他的背,“我有点喘不过气……”
池湛松了松劲儿,却没完全松开她。
依然抱着。
脸还在她颈窝蹭了蹭。
江莱不解,“有人欺负你了?”
池湛嗯了声,“你要帮我讨回公道吗?”
能欺负池湛,让他委屈的。
江莱从认识他,还没见过。
“你在玩抽象吗?”
池湛靠在她肩头,闷声笑了笑。
随后道,“不住酒店了,吃完饭搬去别处。”
“这么突然?而且我过两天要回景城的,搬来搬去好麻烦。”
“你不是还得回来么?”
江莱从他怀里出来,捧起他的脸,左右看看。
“真被欺负了?”
“没有。”
池湛握着她的手,“安全起见。”
江莱明白了,“我再来这边,要过好一段时间了,等有活动的时候。”
“这两天不搬也没事吧?”
池湛道:“没什么东西,有人帮你,不累。”
那就是迫在眉睫了。
江莱没说什么,“好。”
四目相对。
两颗脑袋逐渐靠近。
就在要亲上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
“池总,池夫人,送餐。”
“……”
池湛快速的在江莱唇瓣上亲了下,转身开了门。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看到餐桌的布置,动作利落又飞快的把菜摆好。
“祝两位用餐愉快。”
说完立刻离开。
池湛也看到了,他眉梢轻挑了下。
“这么浪漫?”
江莱点上蜡烛,把大灯关了,开了暖黄的暗灯。
她拉开椅子,请池湛入座。
“受宠若惊。”
池湛走过去,江莱顺着他的方向,移了移椅子。
等池湛坐好,她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倚着他面前的桌子,微微弯腰跟他碰了一下。
昏暗的灯光,总能滋生一些东西。
池湛的视线落在她身前。
江莱在服务生走后,脱下了睡袍,只留里面一件红色蕾丝的性感吊带睡衣。
深V,她稍微弯点腰,风景无限。
“评价一下。”
池湛喉结缓慢滚动一下,“好看。”
江莱捂住他的眼,冲他耳朵轻吹口气。
池湛的肌理瞬间紧绷。
他开口,嗓音略哑,“你是让我吃饭,还是吃你?”
江莱笑了声,转身到对面落座。
“当然是吃饭,我特意给你点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池湛扫了眼,“确定不是你爱吃的?”
“你也没有表现出喜欢什么,就一个糖醋肉。”
江莱给他夹了一块,“既然这样,那我喜欢什么,你就喜欢什么。”
池湛眸中浮动笑意,唇角略勾,“可以。”
“都听你的。”
……
吃完饭,江莱收拾行李。
池湛有个电话,打完后过来。
从她身后抱住她。
“你这身衣服都穿了,别浪费了。”
“……”
江莱按住他的手,“我这是正经睡衣,平常我也这么穿。”
池湛在她天鹅颈上来回流连。
“烛光晚餐,性感睡衣,真的不是暗示?”
“不是!”
江莱给他腹部一肘击,“你是失忆了么,早上不是刚结束?”
“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死在床上。”
“起开,赶紧帮我收拾!”
池湛亲了亲她的脸颊,松开她,帮她叠衣服。
江莱去卫生间换下了睡衣,塞进了行李箱。
在房间转了一圈,确定没落下什么,拿上手机背上包开门出去。
等候已久的池四进去拿上行李箱。
到了地下车库,江莱看到了阮南枝。
“你这是回景城还是跟我一样搬家?”
阮南枝说:“过两天还要参加展会,我怎么可能现在回景城。”
连阮南枝都要一起。
江莱问池湛,“你彻底跟闻昭青撕破脸了?”
就算是撕破脸也不至于被压着打。
池湛道:“防患于未然而已。”
“预防疯狗乱咬人。”
……
到了住的地方,霍清淮已经在等了。
江莱看了周围的保镖,跟池湛咬耳朵。
“这里是霍清淮的住处?”
池湛点头。
江莱又问:“已经危险到这种地步了?”
霍清淮这住处的安全系数,可以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一劳永逸。”
江莱能理解。
杜绝她被当成软肋,池湛才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事情。
但心里还是有些恐慌的。
如果她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家族,或许能更勇敢一些。
池湛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到了房间。
“不用怕,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有我。”
江莱伸手抱住了他,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
她不喜欢伤春悲秋的。
可这会儿却还是说:“我给你添麻烦了。”
池湛摸摸她的头,“这都是无能男人的借口。”
“爱人怎么能是麻烦。”
江莱松开他推开一步,嘶了声说:“好酸。”
“没想到有一天我能说出这种话,也没想到你这种情绪冷淡的人,情话一套一套的。”
池湛弯腰与她平齐,很认真的问:“我冷淡么?”
“……”
江莱直接转身跑了,“我去找阮阮说点事。”
池湛满眼宠溺的看着她离开,轻笑了声。
“太臭了。”
霍清淮冒出来,他扇扇鼻子,“我这清净的地方,都让你们弄臭了。”
恋爱的酸臭味。
池湛淡漠一眼,“吃不到葡萄。”
霍清淮咬牙,直接说正事。
“那个女生带贺廷到你未婚妻面前的,确定是闻昭青的人,关系不好说,从调查来看,那女生对他是有特殊感情的,对他更是唯命是从。”
池湛到小阳台,点了支烟。
烟雾随着他开口说话,徐徐飘散。
“我记得,他是不是有一个,很爱的女人?”
“是。”
霍清淮倚着栏杆,眼露几分深意。
“说起来,跟你这情况差不多。”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