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司礼监回到了自己在京城的宅邸已近傍晚,,一进门,早有火差过来跪地请安道:“老祖宗安好,夫人来了。”魏忠贤衣服都来不及换,急忙跑去。
朝着正坐在大堂之上等着他回来的妖娆迷人的女人笑道:“哎哟喂,我的小心肝,今儿个怎么了,满脸不高兴呢,哪个不开眼的招惹了你,我这就去给你收拾去。”
客印月满脸寒霜地盯着魏忠贤道:“我哪有什么不高兴啊,这不今天有人替皇上送两材料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魏忠贤赶忙道:“你说是因为这事儿啊,你放心,这不是就因为有夫人你在,我才敢的嘛,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好。”
客印月脸色好转了些,道:“你呀,少给我耍些花花肠子,到时候后宫给我惹出祸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魏忠贤淫笑道:“你还是看我先怎么收拾你吧。”
说完就朝客印月扑了上去,双手上下一阵乱摸,客印月的脸色迅速绯红起来,鼻息逐渐加粗,眼神迷离之际,客印月问道:“今天皇上召见世子和钦天监,所谓何事啊?”
魏忠贤一边不停其手,一边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关于西北干旱和辽东战事的事情,只听说什么云起什么夏雨的,对了,前些日子你不是去吃了个叫云起姑娘喜酒吗?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要不给皇上送去,正好印了这钦天监的话,皇上肯定很高兴。”
客印月听完,突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魏忠贤,重重的一巴掌扇在魏忠贤的脸上,盯着魏忠贤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死太监,你给我听清楚了,敢打云起姑娘的主意你想被诛九族吗?都轮不到皇上老娘我第一个劈了你。”
魏忠贤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别人骂他死太监了,虽然对他来说是自愿的想方设法来做太监的,但是终究还是又被人骂了,但是这一骂他清醒了,这个人和与她有关的人他都得记住了:绕道走!
魏忠贤慌了,跪在客印月的脚边道:“夫人息怒,老奴不知,老奴保证以后云起姑娘要是少一根毫毛,都可以算在老奴头上。”
客印月这才满意了,拿脚踩在魏忠贤的脸上,道:“知道就好,你们这狗东西,狗男人,不是喜欢舔吗?来,给我舔吧,舔满意了。”
魏忠贤脱了客印月的靴子,也不嫌弃她的脚脏,就这么认真的舔了起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舔。
客印月的脸又开始泛红,问道:“怎么样,喜欢舔吗?我的脚臭吗?”
于是魏忠贤舔的更卖力更认真了,道:“不臭,夫人的脚是香的,能给夫人舔脚是老奴的福气。”越舔越往上,客印月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慢慢地,整个大堂之上传来了阵阵淫靡之声。。。!
大堂之上也不避人,火差早已习惯,识得趣退下。。。。。。!
一番云雨之后,客印月一脸满足的躺在魏忠贤的怀里,笑道:“虽说你们这些太监不行,但我就喜欢你这嘴上的功夫,这魏朝啊但凡有你一半儿的嘴上功夫,你看我理不理你!”
魏忠贤道:“老奴就是使了十八般武艺也要叫夫人满意,对了,今天皇上问起了王安来,老奴只说是之前皇上恩准他回家养老去了。”
客印月道:“还有呢?皇上还说了什么?”
魏忠贤道:“说再给他赏点儿银子,让他安度晚年。”
客印月想了一会儿道:“不行,这老东西,必须杀了他。”
魏忠贤迟疑道:“有必要吗?他都已经不是司礼监的掌印了,甚至都被逐出宫里了,他能翻的起什么浪?”
客印月笑道:“有必要,你是他一手提拔起来推荐给皇上的,你却抢了他司礼监掌印的位置,还把他赶出宫去了,
皇上啊是个念旧情的人,王安可是伺候了三朝皇帝的元老,又和东林党的人走的那么近,你就不怕他哪天被东林党举荐,皇上重新任用吗?
那时候你这个司礼监秉笔太监小命保不保得住就不一定咯,反正对我这个皇上御封的“奉圣夫人”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