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鹤回答说:“只怕那个陈露婷又会前来捣乱。”
任光宗笑着说:“我打听过了,这次她不会出席酒会的。”
任晓鹤高兴地说:“那就没有问题了。”
搞定了任光宗,秦川又去见佐藤田野。他对佐藤说:“我知道佐藤先生对我有意见,特意安排了这次酒会,望佐藤先生不计前嫌,能够赏光出席。”
佐藤笑着说:“酒会上可有美人作伴?”
秦川也笑着说:“那是自然的。”
于是,佐藤应允了他,答应将出席酒会。
酒会很快就开始了。任晓鹤早早来到了酒会现场,在忐忑中等候着佐藤田野到来。
不一会,佐藤田野来到了酒会现场。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陈露婷的身影。正在失望之余,任晓鹤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今天任晓鹤打扮得格外漂亮,一袭白色的长裙,将她衬托得典雅而精致,再加上她款款的姿态,让佐藤眼前一亮。看到任晓鹤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自己,他主动上前打招呼。
佐藤对着任晓鹤鞠了一躬,有礼貌地说:“这位小姐,我是佐藤田野,有幸认识一下吗?”
正在这时,秦川不失时机地来到他们面前,为他们相互做介绍。秦川指着佐藤对任晓鹤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佐藤先生,虽然是地道的日本人,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哦。”
接着,他又对佐藤说:“佐藤先生,这位是银行家任光宗的爱女,任晓鹤小姐。”
佐藤连忙伸出右手,毕恭毕敬地说:“任小姐,幸会幸会。”
任晓鹤大方地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早就听闻佐藤先生的大名,今日得见,实属幸运哪。”
佐藤看她落落大方的样子,心里早已为她所倾倒了,便暂时将陈露婷丢开了。在酒会上,他几乎是寸步不离任晓鹤的左右,成为了她的专属舞伴。
而此时,任晓鹤心中也乐开了花,因为她不仅完成了父亲交待的任务,还完胜陈露婷,让佐藤田野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以前,尽管她对佐藤有好感,但是,总是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这也让她非常的沮丧。看到佐藤始终围绕着陈露婷转,她的心里是很不好受的,甚至有时还会怀疑自己的魅力。如今,佐藤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将她视为自己的挚友一般,这自然让她心里十分的满足,再也不为过往伤心失望了。
为了进一步了解任晓鹤,佐藤一刻不停地和她交流着。他殷勤地为任晓鹤端茶倒水,同时充当着她的卫兵和保护人,不让其他男人靠近她。在跳舞的过程中,他发现任晓鹤的舞姿非常优美,完全不在陈露婷之下。而任晓鹤也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来吸引佐藤。
他们一边跳着舞,一边还在交谈着。任晓鹤笑嘻嘻地对佐藤说:“佐藤先生,你的汉语说得实在是太好了,你来中国很久了吗?”
佐藤谦虚地说:“也就是三五年的功夫吧,这主要得益于我的中国朋友,是他们教会了我说中文。”
任晓鹤接着奉承他说:“您真的算得上是中国通了,您打算在中国常住吗?”
佐藤感慨地说:“中国已经成为了我的第二故乡,我离不开她了。”
听到佐藤这样说,任晓鹤就更加对他感兴趣了。她笑着问道:“您怎么没携带家眷一起来中国?”
佐藤黯然回答:“我的夫人因病去世了,现在我是孤家寡人。”
任晓鹤连忙说:“啊,实在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佐藤大度地说:“这没有什么,不知者不罪嘛。”
任晓鹤接着询问道:“您觉得中国姑娘与日本姑娘相比,有什么不一样的?”
佐藤思考了一下,回答说:“我觉得中国姑娘更内敛一点,日本姑娘更外向一点。”
任晓鹤笑着说:“中国姑娘也有性格外向的,比如我。”
佐藤恭维地说:“任小姐就是与众不同啊。”
任晓鹤更加高兴了,说道:“佐藤先生有时间,一定要常来我家坐坐。”
佐藤回应说:“这是一定的。我还要拜望你的父亲呢。”
酒会一直持续到子夜,宾客们方才散去。看起来,任晓鹤是今晚最大的赢家,她不仅成功的吸引住了佐藤田野,还成为了众多女士嫉妒的对象。在分手的时候,她特意叮嘱佐藤,明天一定要来自己家玩。
看到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秦川心里也很高兴。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邓子威,大家都得偿所愿,直等着事情进一步发展。
第二天下午,佐藤如约来到了任府。任晓鹤已经在恭候他的光临了。
任晓鹤把自己的父亲介绍给佐藤田野。任光宗热情地和佐藤握手,并且招呼他坐下。佣人端上来一杯茶,佐藤喝了一口,说道:“这是正宗的龙井啊。”
任光宗朝着他一竖大拇指,赞许地说:“佐藤先生不愧为中国通,对中国的茶也如此了解。”
佐藤微笑着说:“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要想明白其中的真谛,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任光宗接着说:“还要感谢佐藤先生抬爱小女,我听闻佐藤先生在生意上是顺风顺水,还望先生提携小可一把。”
佐藤回应说:“这个容易,只要任先生愿意和我同甘共苦,我自然不会亏待先生。”
任光宗高兴地说:“好说,好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佐藤先生尽管开口。”
佐藤趁机说:“我明天要在家中办一个小型聚会,想请任小姐赏光,不知可否?”
任光宗笑着说:“这是自然的,小女必然出席,佐藤先生请放心。”
听到任光宗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佐藤很是开心。
佐藤一走,任光宗就催促任晓鹤去置办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他心里美滋滋地想,只要佐藤看上了任晓鹤,以后自己在上海滩就可以更加的呼风唤雨了。
等到任晓鹤来到佐藤家,她才发现,所谓的小型聚会,只有自己和佐藤两个人。她诧异地问佐藤:“佐藤先生不是说要举办一个小型聚会吗?”
佐藤微笑着回答:“我对任小姐倾慕得很,实在是割舍不下,故而向你的父亲撒了谎,想请任小姐到府上一聚,还请任小姐见谅。”
任晓鹤向来胆大,她想,他又不能吃了我,我就是留下来做客,谅也无妨。于是,她安心地坐了下来。
佐藤给任晓鹤斟上酒,举起酒杯,对着她说:“任小姐实在是花容月貌,让我不能自已。如果任小姐不嫌弃的话,我今日要与小姐痛饮三百杯,不醉不归。”
任晓鹤笑着说:“我不胜酒力,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佐藤先生见谅。”
佐藤则接着说:“要是以后与令尊结成生意上的伙伴,还请任小姐多多关照。”
任晓鹤想到父亲的叮嘱,只好也举起酒杯说:“那我就借花献佛,敬佐藤先生一杯。”
佐藤高兴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他的劝说下,任晓鹤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躺倒在榻榻米上。佐藤依旧是人面兽心,用同样的方法玷污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