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张道士听到这里憋不住插话道:“安静个锤子,他龟儿子遇到克星了,有个从禅宗下来姓释的家伙跟他撞了,抢一个小妇人的生意,他龟儿子输给人家了。”
“啊,对方人多势众,打输了?也没看见有伤啊?”老马诧异,他每天忙着给小三启蒙教育,真没功夫注意他们两个生意上的事儿。
王和尚说道:“出家人,打打杀杀成何体统?此事是论道败了,心服口服。”
和尚这句话顿时让老马对他刮目相看,叹道:“和尚,你终于成长了,对方是什么道?我也帮你参谋参谋。”
和尚沉声道:“开光!”
“开光?”几个人都被这个词吸引住了,看着王和尚,等他的下文儿。
和尚于是补充道:“为迷失的女善在开光。”
“那你呢?”
和尚神色庄严,缓缓说道:“看三相!手相、面相、胸相。”
张道士撇撇嘴:“我看你龟儿子早晚死在女人身上,别看你胖,里面早就成了棺材瓤子了吧。”
听到道士这话,和尚不干了,把自己的眯眯眼一瞪:“牛鼻子你不懂我欢喜大道,身体臭皮囊而已,精神上得到大欢喜,大解脱才是正途。精神文明,一刻都不得放松。”
老马听不下去了:“陛下,臣还是跟您说说这火车的由来吧。”
“原理我知道了,你跟我说说轨道的宽度是谁定的?为什么不弄宽点儿?让大家都有座位。”余欢看了看车厢里站了很多的人,他们的票如果不是通过姜桓的安排也弄不到座位。
老马哈哈一笑:“这个臣还真知道,这个由两匹马屁股的宽度定的。”
“详说。”
“话说当年……”老马话音未落。
只见过道里一个孩子哭道:“你为什么打我?呜,呜,呜,哇哇哇,呜……”
众人看过去,只见外侧过道上的地上蹲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女孩儿长的唇红齿白。
而此时她正在指着小三哭闹,小三则站在那里不动,沉默的看着地上哭泣的女孩儿。
此时车厢里的其他人,也被这个女孩儿吸引了过来。
看着一个普通的黑妞儿欺负小精灵似的女孩儿,纷纷开口道:“你们大人怎么教孩子的?怎么能动手呢?”
“对啊,对啊大人也不管管孩子,这长大了怎么得了啊?”
小三充耳不闻,扭头看向余欢:“我没打。”
余欢对她笑了笑:“我知道。”
随后他走到小女孩儿旁边,先把她拉了起来:“她怎么打你的?”
“她推我了,用很大劲推我,呜,呜呜,哇哇哇,呜……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好多人打我!”她又呼喊起来。
这时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宝宝,宝宝不怕,妈妈在呢,谁欺负你了?”
“是他!”小女孩把手指向了余欢,眼睛里委屈的眼泪扑簌簌又掉了下来。
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这么大的孩子,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还要不要脸?”
“对,不能放过他!”顿时有人继续开始鼓噪起来。
“揍他!”
纷纷指责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