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屎壳郎球只是陈太奕个人的叫法,所谓屎壳郎球,就是将透明胶带上的黏膜先一点点的搓成一个芝麻大点的小球,然后再用这个芝麻大的小球粘起透明胶带上的黏膜。
这玩意可非常考验技术,若是一个新手,必定还没粘一会儿,透明胶带上被粘起来的黏膜就会断掉,极其让人恼火ヽ(`Д′)?。
但是那些已经熟能生巧的大神,比如张紫愉同学,她们的手法实在过硬,透明胶带的黏膜总是会一大片完整的被粘起来,然后旋转手里的小球,将黏膜均匀的黏附在小球上,使小球慢慢变成越来越大的球。
有时候甚至一整圈胶带的黏膜粘起来都不会断掉,零失误,这种情况别说当事人,就是在旁边看,都会觉得非常非常解压。
这不,张紫愉同学的课桌抽屉里,一个半个乒乓球大小的黏黏球安安静静地躺在透明胶带上。
也不知道这是多少个夜以继日了,还隐隐有着越来越大的势头。
不仅如此,这些被揉搓的越来越大的屎壳郎球也不是毫无作用,除了回味自己粘屎壳郎球解压的过程之外,这个屎壳郎球还非常具有弹性,完全可以当做弹力球来玩。
陈太奕被打了也完全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问了一句:
“那不叫它屎壳郎球,应该叫它啥?”
张紫愉还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稍微顿了顿想想说道:
“叫…黏黏球…吧。”
自己粘这个黏球只是为了解压放松消磨时间,哪儿管过它姓甚名谁。
陈太奕没绷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屁声,张紫愉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你这还不如叫屎壳郎球…”
陈太奕一直在观察张紫愉的表情,他也不会真的吃饱了撑的把张紫愉惹恼,眼见张紫愉已经被自己逗的有些委屈,陈太奕心里一软。
“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挺喜欢这个屎…黏黏球的,我又没有你心灵手巧,这几圈胶带就送给你了。”
陈太奕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婉转流利地对着张紫愉说道。
“嗯…好吧。”
张紫愉竟是鬼使神差般听话的点了点脑袋,接过陈太奕手中的几圈小透明胶带,期间手指触电一样的碰到了陈太奕有些温热的手掌。
“上课的时候别玩哦。”
“还用你说…”
陈太奕还真不是随便说说,后续玩这个走火入魔了还真不管他是上课还是下课,这东西有瘾的。
笑眯眯地对张紫愉摆了摆手,陈太奕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他吗的屎壳郎球叫的太顺口了。”
看着陈太奕走到陈光文的位置前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便和陈光文勾肩搭背地走出了教室。
同桌陈凤这时候凑近张紫愉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