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摸过去,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只有一些玻璃杯子碰撞的清脆声音。
想到这个牛头刚才拿的那么多红酒,应该是正在喝酒,嗜酒如命的人只要开始喝酒基本都会把自己给灌醉。
我打算牛头把自己灌醉之后,我就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然后自己当厨师,把他这颗牛脑袋给剁下来炖了。
听了没一会,我身后就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链子哗啦声,这是又有厨师过来了。
我赶紧躲进来一个房间,从门缝里看到是那个羊脸,它也走进了牛头的房间,估计是跟牛头一起喝酒去了。
这时我才开始观察这个房间,这里也是一个处理“两脚羊”的房间,石台子上还赤裸的躺着一个母“两脚羊”。
看年龄并不大,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已经被开膛破腹,内脏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肠子被放在了旁边的一个木盆里,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的滴落,看样子没死多长时间。
她双眼圆睁,大张着嘴巴表情扭曲,四肢还被铁链牢牢的拴住,腰部也有一个铁箍束缚着,她是活着清醒时,被解剖的,真不知道她当时会有多么的恐惧绝望和痛苦。
我被气的浑身颤栗,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这个“两脚羊”的年纪跟我妹妹刘若琳差不多,让我更加的愤怒。
我不断大喘着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等那两个厨师喝醉的,我要把它们细细的剁成臊子,活着醒着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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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爸爸现在的脑部神经活跃异常,血液中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含量在不断的上升,这种激素水平和活跃度爸爸应该醒过来了才对。”小陆鸣在不断的调试着仪器,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就是梦魇的能力吗?王强让你联系小泉红子,联系的怎么样了?”沈思琪回头看向王强。
王强现在焦急的满地打转:“联系不上啊,当时没留她的手机号,只留了一个邮箱地址,她看没看到都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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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帮她把眼睛闭上,轻轻的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巴,发现她的嘴角已经裂开了。
我把她的内脏归位,肠子也按照记忆中的解剖图放了回去,在这个房间开始翻找针线。
我在这个房间并没有找到,我就冒着危险开始在其他房间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一个更衣室找到了针线,还意外的找到了一身厨师服。
我并没有着急换上厨师服,先是回到了那个房间,给她缝合伤口,我的针线活很不错,上辈子破损的衣服都是我自己缝的,虽然不会医生的皮下缝合,但把伤口缝的好看一些还是能够做到的。
缝好之后,我抻断了束缚她的铁链和铁箍,找一身女服务员的衣服跟她穿上,让她体面一些。
忙完这一切之后,我才换上了厨师服,走了出去。
牛头羊脸的那个房间之中依旧传出酒杯碰撞,嬉笑呼和的声音,我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开。
就看到牛头和羊脸每个手里都拿着酒杯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根“两脚羊”的小臂,正往嘴里塞。
它们两个看到我踹门而入,先是一愣之后看到我的人脸就愤怒的用身上绑着的铁链子向我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