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大战如火如荼之际,庐州城西北三十里,迎来了一支商队,大大小小的货车足有200多辆。
为首的那名大汉身形极为魁梧,身高八尺有余,一头乌发黑亮垂直,犹如黑色的绸缎般顺滑。
一对剑眉斜飞而起,英挺不凡,好似两把锐利的剑,直插鬓角。
细长的双眸之中,蕴藏着无尽的锐利光芒,犹如黑夜中的寒星,只需轻轻一瞥,便能让人感受到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
大汉身着一身标准的镖师工装服,衣服裁剪合身,布料厚实耐磨,显然是经过了许多风雨的洗礼。
腰胯之处,一把唐刀斜插着,刀鞘上隐隐有着精致的花纹,虽然未出鞘,但一股凛冽的寒意却已经透鞘而出。
站在大汉身侧的青年,薄唇轻抿,那嘴唇的线条仿佛是被最锋利的刀刃精心雕琢而成,透着一种冷峻的气息。
青年的面容棱角分明,轮廓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深邃,每一处线条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坚毅。
身材修长高大,却丝毫不显粗犷,反倒透着一种灵动的矫健。
整个人就宛若黑夜中的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那种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孑然独立间散发着一种傲视天地的强势,只需看上一眼,便能判断出他是一名游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游侠。
青年的手中稳稳地提着一根长棍,那长棍质地看上去极为坚硬,两头鎏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队伍尾端,还有一名男子。
身材壮硕,肌肉贲张,却又不失灵活。
一头短发根根竖立,犹如钢针一般,透着一种刚硬的气息。
脸庞宽阔,浓眉大眼,那眉毛如同墨染,眼睛大而明亮,眼神中透着一股豪爽与直率。
男子身着一件粗布麻衣,上面补丁累累,却洗得干干净净,可见其虽不拘小节但又爱洁之人。
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拿起来喝上一口,浓烈的酒香便飘散开来。
男子的背上背着一把巨大的斧头,斧刃宽阔且寒光闪闪,斧柄缠着粗糙的麻绳,一看便是历经无数战斗的兵器,每一道斧刃上的缺口似乎都在讲述着一段热血的故事。
车队镖师加车夫约有三百多人,百姓远远看着不敢靠近,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哥,国公爷说有人和我们接头,上哪去找啊?”说话之人正是弟弟曹友万。
“放心,丢不了,让老三跟住了。”哥哥曹友闻答道。
曹友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眼就看到路边一家简易茶楼,茶楼里坐满了行走过往的客商和路人。
曹友闻上前搭话:“老板,泡壶茶!”
端茶之人是一个小女孩,非常利索的给曹友闻倒水:“大爷,请慢用!”
曹友闻静静地坐了一会,店老板走了过来:“客官,哪里人?”
“北京人。”曹友闻答道。
“解放区来的啊,来庐州贩什么?”店老板问。
曹友闻轻声说道:“精盐!”
店老板打量了曹友闻几眼,恭敬说道:“能不能卖小的一些?”
曹友闻头都没抬:“你想买多少?”
店老板伸出双手,一手五指,一手伸出四指:“五斤四钱。”
曹友闻眼角不被察觉的一眯,抬起头:“老板茶不错,还有吗?给我装一包。”
老板一笑,恭敬说道:“随我进屋来取吧。”说着就带着曹友闻进屋了。
密室里,茶店老板和曹友闻握了握手:“小人庐州站站长叶春霖,恭候大驾多时了。”
曹友闻恭敬说道:“在下曹友闻,来此打扰,还望和叶先生合作愉快。”
叶春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知道你们来,我亲自来接,就怕误了国公爷大事,咱们回城里说话。”
曹友闻随后走后门跟着叶春霖上了一辆马车,曹友万、曹友谅则带着车队一前一后远远跟在后面。
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