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 空值药皮(1 / 1)二类界限首页

虽然学者们在构建有机线条上面一直走在时代前列,但是成效却不是时代前列的。他们围绕坤某某星,建立的有机线条复现行为并没有起到最好的成效,只是一次又一次造出来很多扩散性极强“有机地衣”。不过那些也被用有机巨构制作的限制容器给包裹的密不透风。另一个种族对其行为的复刻倒是得到了很好的结果,小小的星云,也没有多大的约束力,但就是这样弱小的环境,却孕育出了唯二的“有机线条”。不过这根有机线条的作用似乎有些独特。这根有机线条的诞生,并没有超强的算力来调频空间,也没有束缚光子的“小太阳”来维持超高的能量,但祂还是诞生了。只是发育的有些不良,不像初代有机线条一般,有着奇丽的光辉,超乎常识的空间影响。

这根有机线条,祂的外形并不好看,坑坑洼洼的,像是老旧的橡木树枝,如果人们有一只“有机鼻子”,或许他们还能闻到一股臭味。这种“臭味”并不意味着危险或者变质,它只代表着,这根有机线条的发育不良。在传统中人们习惯性的将臭味感知与危险事物联系起来,不过在物质更加丰富之后,这种认知也就难以站得住脚了。一些能带来益处的臭食品,冲刷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矫情。这也大致是环境造物在超过生理限制的一小类体现。

在成为了新的物质之后,理论上祂们是很难杀死的,祂们的存在形式已经跟一般物理法则、空间体系有了很大差别了。在一开始只是循环往复的物理现象在不断叠加,然后再不断加密,致使整个结构变得更加复杂。但是在其内部经历了漫长岁月之后,这种致密的叠加结构,已经形成了其内部独特的弦帧率曲线。虽然其组成部分仍旧是常见的空间结构,与物质,不过这种结构形成的异常艰辛,拆解的也就越发困难。人们光是造出来这种现象,就已经几乎绞尽脑汁了,更别提制造出类似的独特结构来进行“有机分解”了。当然作为同种物质,如果拿一根有机线条去“撞击”另一根有机线条的话,应当还是能造成损伤的。但是这样貌似就又回到了原点。有些继承了炸掉世界最高峰来改变高原气候精神的科学家们,也早就设想过两根有机线条互相撞击的场面。不过那是在太暴殄天物了,在他们行动之前,他们自己就迎来了“撞击”。

对于举国投入一项不能变为军事力量的科技造物而言,这终究是太过危险。这根其貌不扬的有机线条就跟其如同死铁的外表一样,坚硬无比,不过除此各项性能都较为强大的物理属性外,其次也就没有过多优点了。他们想要一项高精尖的技术,来扭转或者平衡长期以来的科技逆差,长久的科技逆差让他们的国民经济慢慢变得腐烂。失败的构筑让帝国雪上加霜,寡头和独裁者们对帝国的占据也越发迅速。

在一个夜晚,一名加班到深夜的医生,在归家的途中与另一个帝国酗酒飙车的公子哥们一同撞死了,按理来说一起简单的车祸事件,并不会致使身强力壮的天龙人死亡,但是这几名公子哥似乎延续了阶级内部对于血缘关系的传承,并没有经历过数次的种群强化,他们的身体依旧保持了脆弱的特征。那名医生倒是经历了几次种群强化,但是两方乘坐的车辆,质量相差实在太大,这倒也不是说医生坐的车是不合标准的纸片车。在材料和人的综合素质全面提升的情况下,最低限度的保障,在最高限度的安全面前,还是难以维持其作用的。那名医生的车几乎没有抵抗就直接被公子哥们的车给撞成了碎片,导致公子哥们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医生躯体和车的直接撞击。

虽然这只是一起“小小”的民事事故,肇事者的个体价值也是小小一个,但是其影响还是很大的。就在车祸发生的几分钟后,帝国就对医生的家属提出了强烈谴责,它们咬定医生的家属是极端恐怖组织分子,要求当地有关部门将医生的家属移交至它们来寻访调查。不过这项内容被当地政府驳回了。原本互相交好还共同对抗第三帝国的两个帝国之间就因此产生了隔阂。

在内忧外患下,这个帝国还是分崩离析了,这根还没展现出自己价值的有机线条,也被转手卖给了不知名组织,连同着许多帝国管控着的资源一块。帝国不会轻易死亡,同样,也不会轻易雄起。在经历过短暂动荡之后,新构建的国家开始与第二帝国重新交好,继续抵抗第三帝国的侵袭。或者准确来说这些并不能称之为帝国,他们幅域辽阔所占田地已经蔓延到了各个星系,国这个概念在一颗小小星球上面倒也勉为其难。或者将其称为社区更为合适。第一社区和第二社区之间的矛盾,其实并不强烈,虽然社区最高领导人之间一直都是争锋相对的,但是社区高层基本都是穿一条裤子,只有社区规则有所冲突的时候,才会“稍微”表达一些不满。这根有机线条的转让,在高层之间也是默许的,这种出卖社区利益来换取安宁的方式屡见不鲜。

那名医生的家人还是悄悄消失了,就在风头过后的几周内,它们仿制了医生的家人,让他们继续在社区发挥作用。不过他们的认知和脑内信息倒也没什么变化。这大概也是地方政府能对他们做的最大帮助。毕竟在大势面前小小地方也没有太多办法。德高望重有能耐的,自己就能把地方几个区域变成自己的试点县,那几个地方的试点县,这段时间能过得怎样不就全看大人物以及其学生或者弟子有没有本事或者有没有“良心”了?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终究是一则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