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道路继续前进，龙骨鞭比她更快做出预警。翻身跳开，吴凶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接着龙筋弓高抬射出箭矢，一击命中。

她往前，看见了倚靠在大树下的汪林羽。他抱着手臂站在那，手上提着一个年老的头颅，见吴凶看过去，才稍稍提起了一点兴致，对着她笑笑。

吴凶眨眨眼：“你这是，投诚？”

“倒也说不上投诚。”汪林羽将头颅丢到一旁，好奇地打量着吴凶的外貌，身体，“我很好奇。”

吴凶看着他，再看看自己：“你比你哥还不像个人样，你哥好歹精准知道自己是个实验疯子，而你反倒像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傻子。”

汪林羽轻笑：“嗯，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未知，神，生物是我们所不了解的，我哥哥对这些充斥着各种兴趣，而我不一样，我们的通感是共通的。只要他的脑袋在思考这些，我的脑袋也有这种思想，这太无聊了。”

吴凶抱着手臂歪着脑袋：“然后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汪林羽这么说着，“做个交易吧，吴凶小姐，你帮我杀死这些满脑子只有‘长生’的傻子，我帮你解决汪家的监视，怎么样。”

“解决汪家的监视。”吴凶嗤笑，“那么，你的监视呢。只提汪家，不提你自己，等我将这人首领解决了，剩下的人还不是交由你来整合。我是神经病吗，去壮大自己的敌人。”

“那还是要说声抱歉了，这个监视，我不想撤离诶。”汪林羽看着她，好奇地俯下身子看着吴凶，“哥哥很好奇你的体质，但现在，你的体质好像已经消退，是转移出去了吗。”

吴凶抬手掐上人的脖颈，打了个哈欠：“是啊，所以，你要继续死了，开心吗。”

汪林羽握住吴凶的手腕，笑着点点头：“开心啊，怎么能不开心。”他低头往下，顺着吴凶的动作朝她靠近，“那么，世界的真理究竟是什么，在此刻，可以回答我吗？”

“人究竟为了什么而活，为了什么而死。”

“情感又是什么，何为情感呢。”

吴凶翻了个白眼：“情不情感的，你自己现在体会啊。”说着，使劲掐上人的脖颈，而背后，数十位汪家人顺势而动，子弹打在他们的周围。

吴凶快速后退，低头一看陷入地板的子弹，竟是弹簧子弹。她抬头，汪林羽正捂着脖子大声咳嗽呼吸着，他的脖子指印明显，脸色被涨得通红。

吴凶轻笑：“世界的真理是自我，人为了念头和渴求而活，为了渴求和遗憾而死。情感嘛，就像现在这样害怕咯——”

她这么说着，掏出手枪，对准被她的回答吸引的汪林羽就是扣准扳机，随后旁边的汪家人便站了出来脑袋正中子弹，挡枪而死。

吴凶抬舌砸声，汪林羽捂着胸膛笑道：“这是专门拨给我的死士，是完完全全可以为我而死的家伙们。”

“哦，那你还有脸问人究竟为了什么而活，为了什么而死的，他们不就是为你而活为你而死吗。”吴凶这么说着，掏出了手榴弹，汪林羽则是看着周围这群人，大笑了出声

他道：“是啊，你说得对，为我而活，为我而死。是啊。活着，死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吴凶，密码。进去看，一份大礼送给你。”

吴凶皱起眉头，子弹迅速射出，但死士将汪林羽包裹。她握着，腰间药水，早知道用本体过来了，起码还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