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我江氏一族的恩人,你们的恩情我们世代铭记!”
此刻他热泪盈眶,此刻他只有感恩,他从来都没想过能救他们这一族的竟然会是傅氏族人。
既有此大礼,两姐弟也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扶起这年迈老头,并还了一礼。
“好了,咱就别矫情了,看着这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吃晚饭了。”
傅鸿说完,傅榆也赶忙唤出了他那镜灵,双管齐下,唤出了两面约莫2米高的碧镜。
而江彭博,谢美娇和族中老人也不迟疑,赶忙组织江氏族人,该去通知的通知,该收拾东西赶紧收拾,有秩序地一个个化作另外一个人通过那阻拦了他们100多年的“囚门”。
而傅鸿则进入傅榆的元海,倾倒自己的元海之水蕴作源力,唯恐姐姐不支伤了根本,元海内涛气滚滚,元海之外则充斥着各种情绪,是脱困后的不甘和庆幸,也是茫然与好奇,更是自由和向往!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到了深夜,完全就赶不上吃晚饭的时间了,江海生和蒋长生也带着大部队,趁着夜色前往早已备好的新栖息地,而他们此时也已被解除了变化之术。
独留江濮阳和4个小家伙,另外还有那座高耸的票子塔。
在傅鸿的加持下,傅榆除了口干舌燥之外,并无其他的不适。
而看在江彭博的眼里,他对傅榆的态度明显又更升华了不止一点,要不是她,他的族人是万不可能那么快就再重见天日的。
“那么老头,此事已毕,我的金子呢?”
傅鸿开口就直接要账,但是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让江濮阳的心理负担没有那么重,毕竟看起来有点像交易一般。
而江濮阳也乐于见到这般,一挥手,一堆堆被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子显现在众人面前。
虽不可追溯是否都是傅氏族人还债时所囤积的,但是确实点亮了这广场一角,看得傅鸿那是心花怒放,直接吆喝道:
“没想到祖上给我留了那么一大笔的财富,乍一看果真满足,妙啊妙啊!”
他也不迟疑,直接把这些金子通通甩进了元海之内,此刻广场又是恢复一如既然的黑暗。
“你也太小瞧你傅氏祖先了,他们虽代代白手起家,但是那奸商的嘴脸可一直没有改过半分,到你这我看也差不多!”
江濮阳这个老头子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就是一通嫌弃,但是却无一丝讨厌之色,反而更是赞赏。
“那个,那个!爷爷,你看夜色也晚了,不如就让我背您先回大哥家休息一晚,明早大伯他们会来接您的。”
江彭博怯怯地对江濮阳说道,而这声爷爷也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瞬间又是爷孙相认的催泪现场,不赘述也无妨。
此刻,这一队人缓缓而行,不远处便是那坑田村的牌坊,再行多3里路,就能到达傅家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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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不知在哪方的一红衣男子此时竟是不禁摇头:“我说这小子果然随我,爱钱的性子那是一丝不差。我说老王头,这把可是我稳赢,赶紧给钱!”
而坐于红衣男子对面的另一鹤发老头直接甩出一沓金叶,甩于石桌之上:“真是晦气,这都几次了,把把都输!”
然后径自驾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