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突然就是话锋一转:“当然在养猪大计施展之前,咱们还有一个任务需要完成,得要先把那债给你家还了!也是到了该好好算这笔账的时候了!”
“胖子,明天咱们去拜访一下你家大伯呗。”见周围的人都各有思索,傅鸿又不由地说了一句。
更是惹得江彭博搞得一愣一愣的,这事和他大伯蒋长生有什么关系?而且每谈及欠债,心里总是有些刻意逃避,毕竟好说歹说,他也姓江,但是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大哥,我听你的!”江彭博只是应了这么一句,就没事人一般继续自顾自干饭了。
但傅鸿的话好像还没有说完,抬头又是轻轻对着林青琼说道:
“奶奶,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吧?你乖孙现在已经在去的路上了,回不了头了。”
林青琼一阵沉默,他看了看傅灵通和丘香,终是双眼湿润:“当年都怪你爷爷贪得无厌,不知收手,所以我动用了那同心锁,让你爷爷暴毙而亡的。”
听到此,傅鸿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显然这并不是事实,傅灵通和丘香的表情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我改天就把债给还了,破了那该死的诅咒!!”
显然没人知道,这血咒其实早已破了,但是傅氏族人的心锁依旧还在,此债不还,终无抬头之日,所以傅鸿说了如此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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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生这院子依旧鸟语花香,让人好不惬意,而此刻已是暑假,他孤家寡人一个,很大概率都是在家呆着的,所以傅鸿和江彭博就不请自来,前来碰碰运气。
果不其然,躺椅之上的蒋长生依旧头盖报纸,似是还在呼呼大睡,依稀酒气袅袅不绝。
“大哥,看来我这大伯又是喝多了,自他改了这蒋姓,终日醉醺醺的,而且我听我老头说过,凡是蒋姓之人,无一不是酒蒙子。”江彭博贴着傅鸿耳朵,叽里呱啦说了这么一堆。
“那破了他那法不就行了吗?”傅鸿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一挥手,一阵风起,轻轻撩起那张报纸飘散而走。
“我说蒋老头,就别再梦游天地了,你还真不怕眼角长痔疮啊?”
听到此言,蒋长生终是醒转,见两人到来也没在意,径直走向茶台,似是要泡上一壶醒酒茶罢。
“俩大侄子,坐吧。站着挺累的,老头给你们泡壶好茶。”蒋长生这才对他们说了第一句,手里便开始忙碌起来。
“我个人喝茶讲究过江沉底,需得泡得茶汤浓郁,才有解酒之能,待我喝完这杯再跟你们细聊!”
简单冲泡,愣是茶汤沉浸了约莫有10分钟,终是最浓之时。
“小伙子们,喝茶!”他也是豪爽,直接取了3个大茶缸,斟了七分满,直至茶壶仅剩茶渣不见一滴茶汤。
“你说你小子,钱凑够了是吗?”蒋长生就此来了一句。
“你都看到了,何必再问我,1100亿加上祖上偿还的,只多不少了吧。”傅鸿直接回答,听得旁边的江彭博真是一愣一愣,竟是茶未凉给烫了嘴。
“那确实是够的,可也还没到还款之期,此事不急。”
“你只管通知那接款之人前来即可,还了债,这才心安,这段时间整天头上被人装了个监控,也是难受!”
说完傅鸿也是手肘轻轻推搡了几下江彭博,好像在示意些什么,但是这胖子压根不懂傅鸿他这是要干嘛?
“监控?什么监控?我怎么不知道?”
“好像就你这胖子最清楚,你还装不知道?当天可就你自己记得所有的事情,你这大伯可是最疼你的。”
傅鸿就这么一直卖着关子,江彭博终是明白那天施展记忆消除之能的就是他大伯-蒋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