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用那像梅花的小脚脚蹭云染的手腕,企图逃离她的魔爪。
云染非但没松开,还故意左薅薅,右薅薅,它的橘毛,逗弄着它。
气得小橘猫,毛差点炸成刺猬猫。
裴晏清通过后视镜,将一人一猫的互动尽收眸底。
一惯温和疏离的脸颊,露出迷人的弧度。
幸好云染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小橘猫身上,要不然,不又得被迷得七昏八晕了。
…
东城,秦煌度日酒店。
云远明借顾到东城谈项目合作,到了直接下榻提前预定好的房间。
当他拎着公文包,阔步走到距离预定好的房间五米远的楼梯拐角处。
一道香风袭来,紧接着扑到他的身上。
他立马搂住,揽着何玉洁三两步走到房间,猴急得撕扯着她,那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就是一段乱啃。
何玉洁三十五岁保养得宜,看着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穿了一身露臀露胸的亮片红裙,美丽又风骚,是胡兰那种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不能比的。
两人暧昧的难舍难分,就隔着薄薄的一块“底料”,坦诚相见。
但何玉洁可不单单是来找他约炮的,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谈妥,那能让他那么容易得呈。
果断推开他,云远明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她却在这时候搞这有的没的,脸色蓦地难看的能滴出墨汁。
何玉洁赶紧忙安抚,“哎呀,死鬼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你上次答应我事情怎么样了?”
还不忘了提目的。
云远明记起了上次答应她,让她回云氏到财务部当任财务经理一职,拱起的欲火瞬间消失殆尽,眸底闪过一抹暗流,“小洁啊,不是我不愿意让你再次进入云氏,实在是家里的母老虎,隔三岔五的跑到公司里视察,万一你和她对上了,你和我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云远明面带愁容,左右为难,大有我也过得不如意啊,暂时得听她的啊——
何玉洁眸色暗淡了下来,“云远明,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回去,怕事情败露了,你不但变得一无所有,还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吗?”
“反正我不管,大不了就一起去坐牢,我再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着了,这里到处是破破烂烂的房屋,坑坑洼洼的路面,就连上卫生间,都是那种又脏又臭还特别恶心的茅坑。”
“我何玉洁出身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家里也是小康家庭,吃喝不愁,可是自打来了这,吃也吃不好,连睡的床都是硬梆梆的我受够了,今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改变的,我必须回去。”
何玉洁来了青乌镇快半年了,当初对云远明画的大饼有多欣喜,如今就有多后悔,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以前她是不信的,如今现实摆在眼前,一切都成了笑话。
她…她当初要是意志能够再坚定点,也许她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了,云董也不会跳楼而亡。
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谈。
云远明刚缓和的脾气,像吃了几吨炸药似的又迅速飙速,“你…你给我闭嘴,事情败露了,你以为只是坐坐牢这么简单的事吗?”
“撑开你狗脑糊的脑浆好好想想,为什么,我能在短短几个月里顺利成了董事长,股东大会上他们明明就有能力架空我,为什么还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咽下,让我成了董事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