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调皮呢。”
韩言用瓷片划开了包住鼻子的皮肤,很快血肉之下肉芽攒动,一个新的鼻子在孩子们面前出现。
由于柱子的失控,在孩子身上的诡异能也并不稳定。
不少孩子见此情景,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发出一阵阵不知道比他们狂笑好听多少倍的尖叫。
“妖怪。”他们这么叫着。
“吃人的妖怪可不是我。”韩言冷笑着。
【“你总是那么聪明,这一次你又嗅到了故事的味道。”
从何开始呢?
也许从一间宿舍里的分别开始吧。
...
“杨老师好。”
“哈哈。”
“王竹,别消遣我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做好决定了。”
“嗯。”杨老师点了点头。“你这是什么反应。”
看着自己好友的举动,杨老师忍俊不禁。
“没,佩服。我真佩服,至少我真是下不定决心。”
“嗯,没什么的。你跟你女朋友还得考虑成家,还有爹娘得养,我...至少也没啥牵挂。”
“对了这个送你。”
“这是?”
“金表。”
“去你的,又拿黄铜表胡弄啥呢。”
“哈哈哈。”
...
“嘶——”
“这是?”
“摔得,那破路,太难走了,太难走了。”
“咋了,杨老师这么不小心。”
“别这么叫我了,听着别扭。我不回去教了,真教不了。”
“真不回去了?”
“真不回去了。”
...
“不是不回去了吗?”
“你先别说我,你这...”
“人吃饱就容易犯毛病。”
“我知道你妻子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但你看你这不还有个女儿得...”
“交我爹妈那去了,放在短时间内钱也还够,我寻思也去你村?”
“别去。”
“也行,你那有你也足够了。”
杨老师开了开口没说什么,他觉得王老师只是一时郁闷所以想起了年少闪着光的梦。
“对了,金表你还留着了吗?”
“你那黄铜表,我可是带都不敢带出去,牢牢地锁在柜子里呢。那群人啊,见着了保准觉得那就是金的。”
“...那就好。”
“对了,我感觉你性子...其实不合适。”
...
“节哀。”
“杨民生,你先别他娘劝我,先听我说。”
“...”
“我教定了,我就要让他们孩子天天拿着我教的话怼的他们老子说不出话。那猪仔,当晚上就进肚了,那拨款,当天就建了戏台,那谷种...”
“有时候,错和对没必要分得那么清楚,我们主要不还是教...知识吗。让他们知道外面还有个这么样的世界就行了...”
“...”
“为自己,也为了孩子们。”
“金表...”
“留着呢。”
...
“见字如面,
我病了,我父亲也病了。大夫给我们下的死期差不多,也算是不幸中万幸。我们俩天天唠嗑挺好。
女儿,你能不能帮我看下。我知道你那村人对你也不好,别干了。我给你的金表是真是金的,女儿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