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罢了罢了,说这些做什么,恰逢正午,为了答谢你们救我之恩,我请你们喝酒。”
接着便没理沉思的钟柳柳,撒腿跑去。
话说长安带了两人来到往常的酒馆内,焕新的布置、陈设让人眼前一亮,顿时心中多了三分好感。
待三人坐定,酒菜齐备,几人便畅饮起来,聊到长安的往事、杨景琰的父亲和钟柳柳的父亲当年是如何风光,长安便莫名伤感,二人端起酒来相劝,讲了几个笑话,这才烟消云散。
正喝得起劲间,只听楼下一阵嘈杂,几人不约而同看去,眼见门外一群皂吏闯了进来,一个个神气颐指、老气横秋。
领头的把着腰刀问道:“掌柜的呢?出来,爷有话问你!”
掌柜的便耸着肩快步来到。
“我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女子,都是十七八的岁数,男高女低,男的穿着缂丝云纹青衫,女的穿着比甲百蝶长裙,有未见过?”
原来是找人,掌柜的倒是有些不怕了,仗着和信国公的关系,还没人敢来这猖狂,这帮人不是皇帝的人就是哪位国公的人。
“请问各位是奉了谁的名?”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就问你见没见过!”
“不敢不敢,小人这虽然有些简陋,但也是信国公的意思下开张的,各位不由分说便来抓人,好歹也得说清楚是奉了谁的命,我也好跟信国公交代,不然谁都可以到这胡闹,那信国公的脸面何在啊?”掌柜的腰板挺直回道。
“妈的,你有完没完,别说信国公了,就算是皇帝主张开的,我们也得搜,来人啊,给我搜!”
后边随从闻言便冲了进来,四处翻腾。
杨景琰暗叫不好,随即便带了二人躲在厢房里。
待关门后,长安又发觉迟早躲不住,于是便提议杨钟二人赶紧由门窗而走。
钟柳柳拉着杨的衣袖害怕道:“怎么办啊,琰哥哥?”
“没时间了,你们快走啊,我在这把着门,快走!”
“不可,兄台,我们不能扔下你啊!”
“放心好了,这里的掌柜和我都认识信国公,他们不敢造次,倒是你们危险,快走!”
杨正欲拉着钟走,这时钟柳柳却回头看了长安一眼,眸中带泪地道:“傻子,你可别没命了,我还等着你教书呢!”
话毕,便被长安赶走了。
且说二人刚走,门外便有人闯了进来。
“你小子,干什么呢,为什么把着门?”
“门上锁了,我刚要开你们便闯进来了!”
“放屁,你当我瞎啊,你的影子还在门上呢,还说上了锁,定是心中有鬼,走,跟我们走吧?”
于是不由分说,几人打晕了长安,便将其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