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若有所思起来。

“你有想守护的东西吗？”

布鲁斯脑中闪过父母以及阿尔弗雷德的身影，用力点头。

“那等会儿就好好学。”

走过韦恩银行，何塞带着布鲁斯来到一家综合格斗训练馆外。

这里只有一块有些破旧的招牌，上面写着“格斗之家”几个字。

之所以选这里，完全是因为格斗馆的简介上贴着一名退伍军人的照片，旁边还有不少资料。

简单的扫了几眼，何塞觉得这应该是真的。

走进格斗馆，一阵混杂着汗臭和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布鲁斯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他好奇的看向何塞道：“何塞先生，你不觉得这里臭吗？”

何塞耸了耸肩，这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恶劣的味道。

“如果有人和你打架，他脱了衣服露出腋毛，难道你就捂住鼻子和他打？”

布鲁斯愣了下，眼神一阵闪烁，接着放下了胳膊认真道：“我明白了何塞先生。”

格斗馆里的人有大人也有小孩。

那些孩子都穿着背心，上面带着破洞，头发也都被汗水打湿。

和穿着干净并且体面的布鲁斯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围在一起，带着好奇、嫉妒之类的目光盯着布鲁斯。

布鲁斯有些不自在，他想起了在学校的时候，很多人也是这么看自己的。

何塞找到了格斗馆的教练，拿出阿尔弗雷德塞在他钱包里的黑金信用卡。

只要不是额度过大，他能随便刷这张卡，费用都记在韦恩银行账上。

教练是一个黑人，块头很大。

他狐疑的看向何塞和布鲁斯道：“你要让他学格斗？想清楚了，要是在训练里受伤什么的，我们可不赔钱。

而且他能行吗？别练一会儿就哭了，那样费用可不退。”

看着教练守财奴的样子，何塞笑了笑很有自信的说道：“他会坚持下来的。”

教练耸了耸肩，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

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刷了卡后，他拿出一套别人用过的护具丢给布鲁斯。

“你叫布鲁斯对吧？来去那边跟着学！”

布鲁斯虽然内心有些抗拒，但还是带起了那些残留着别人气味的护具。

何塞在一旁坐下，也认真的看着教练训练起这些孩子。

他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也学点东西，毕竟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昏暗的格斗馆里，在一堆训练器械中间留出的小空地上。

几个孩子认真的练习着教练教导的动作。

旁边的擂台上，拳头、膝盖、撞击在护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汗水像雨点一般，甚至洒到了那些孩子的身上。

狭小的空间里没有空调，只有老式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一群男人在闷热、躁动的环境里，发泄着自己多余的经历。

布鲁斯学的很认真，虽然他身子在所有孩子里算是瘦弱了的，但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折扣。

每一次挥拳都和教练演示的一模一样。

何塞心里有些感慨，不愧是蝙蝠侠，这么小就有如此天赋。

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闪过一行字迹。

【已收集蝙蝠侠部分数据，继承其“超强学习能力”】

何塞一愣，再看向教练的动作，发现和刚刚不同人。

只需要看一遍他就能记住教练的动作，而且根据教练讲解的要点，他能很快分析出动作应该怎么更好的达到效果。

从椅子上起身，何塞也忍不住找起旁边的沙袋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