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朝阳的余晖,太阳变得狠辣起来,广场上的钟声,宣告着晨练的结束。叶云川还在盘膝而坐,擦去额头的汗水,他已经来到武馆两周了,这两周里,除了每日的打坐修内功,练习架招,开拓经脉与丹田的厚度,居然还有文化课!镇子上的私塾夫子来到武馆教课,当然刘馆长也上课,告诉他们很多这个小镇以外的与修炼有关的知识,还有晚上偶尔的醉酒后,讲述自己年轻时候的探险,听到叶云川心驰神往。
当然了,叶云川依旧进入了神秘空间两次,第一次叶云川终于开口询问了这个地方和男子的姓名,男子想了想,突然大笑起来,先是笑的弯腰,随后笑得趴在地上捶地,过了好一会,男子站起身擦了笑出来的眼泪说,要不然叫他斩月先生,叫这里米奇妙妙屋吧。叶云川对这两个名字有点摸不着头脑,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次男子不再单纯的教古老语言,也不提新的语言,转而带着叶云川打坐修炼坐忘功。
叶云川觉得斩月先生运行的坐忘功和武馆册子上的有点不同,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斩月先生的这一版更高级,在第二天早上,叶云川就偷偷运行了新的坐忘功,虽然周天数降低了,但是感觉这个精炼出来的元气更加精纯,更加悠久绵长。并且刘馆长也没有发现他运行的坐忘功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叶云川就安心的用着了。
第二周的时候,哥哥叶云海也回到了武馆,他们属于三年级的学生,不和他们一起修炼,但是叶云海还是找过叶云川一次,给了他两颗聚气丸。叶云川也是感受到了有钱人的快乐,平时一天的练习,才能增加一个周天,一个聚气丸下去,能一下子增加五层!叶云川只舍得吃了一颗,因为他听说,后面练武对于元气消耗更大,聚气丸那会吃会更有效果。
今天叶云川得坐忘功已经可以一口气运转二十周天,达到了刘馆长定下得目标。“坐忘功一共有四十五周天,练到二十周天侯,就会发生质的变化,不再需要你们打坐修炼,屏气运功,它就会像呼吸一样,自然的在你体内运转。到时候你们才能进入下一步武学的学习。”叶云川站了起来,没有刻意的去运转内功,仍然能感觉到气在体内的运转,他看看周围,家境贫穷的孩子现在才刚刚到达十三四层,像他这种能吃上一颗的已经十八九层,而那些镇上的,家里有钱的孩子,他们把聚气丸当糖豆吃,上周就已经练到了20层,不再和他们一起参与晨练。刘馆长也没提前给他们开小灶教他们武学,他们自己去找武馆里的师兄师姐学习。
叶云川打算硬着头皮找自己哥哥学习粗浅功夫,虽然有被挨骂的风险,但毕竟是自己亲哥,他一路小跑来到武馆大院后方,那里一般是三年级的练武场,三年级人不多,只有十三个人,他们,有人在打坐调息,有人在练习粗浅功夫,还有少数几个在练习别的武学招式。
小镇上还是清贫的家庭多,一般人家里也没有资本去学习新的一套武学,便宜的不如粗浅功夫,贵的也学不起,大部分不靠武学吃饭的人家也都选择粗浅功夫来强身健体。叶云海正在和同学对练,对练的人叶云川认识,是从小跟哥哥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同村好友,叫谷庆良。谷庆良家里在村里包了一大块山地,用来种小镇特产的茶叶,这些茶叶每年都会被斐首领收购,往更大的城里卖去。谷庆良用着粗浅功夫和哥哥切磋,叶云海的炎阳刀法虽然没有之前父亲叶拓的那么行云流水,但也没有什么卡顿。两个人打的有来有回,突然谷庆良一个“舞花坐山”打在了叶云海架招上,顿感不妙,一脸惊恐的往后撤开,摆起架招,仿佛要迎来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叶云海嘴角上扬,却是一招“焚花烬草”,仿佛算到了这一步,但是谷庆良却大笑起来,双手往下一按,架招突然消失,“嘿嘿,骗到你了。”随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拳头砸向叶云海,“倒步七星”叶云海大呼不妙,却已经不好变式,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砸向自己,被打翻在地。
谷庆良看到叶云海倒地,也收手了,笑嘻嘻的把叶云海拉起身,还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又输了吧,不过啊,你这刀法练的是块,这才两周就已经略有小成了,差点我这出神入化的粗浅功夫就打不赢你了,哈哈哈哈。”叶云海白了一眼说到“你说你,怎么也不搞一套铁阶武学呢,还有一个半月,你练一练新武学,不也比这粗浅好。”“嘘,”谷庆良突然神神秘秘,“你知不知道我们的粗浅不完整啊,我家里从外面搞来了完整的一套粗浅,里面还有一招叫“赤目焚情”,有这招啊,粗浅可以比你的炎阳刀法厉害了,不过这一招太过残暴,所以武馆里面不给教,等我多练练这招,你怕不是三招就要被我打倒。”“放你的屁,等你练完了,没准我的刀法也出神入化了,到时候我们再比试比试。”“哎,那不是你弟弟吗?他来找你干嘛。”
叶云川看到哥哥被打翻在地,估计心情不好刚想开溜,就被谷庆良发现,只得乖乖的说到:“我来找我哥学粗浅功夫。”“哈哈哈哈”谷庆良发出大笑,叶云海被好友弄得吃瘪,没好气的道:“别找我学,找你谷大哥学”随后,转头对谷庆良说到,“那我弟弟就交给你了,你得好好教教,千万别有空学你的新招。”他也大笑了起来,摸了摸弟弟的脑袋,“要跟着你谷大哥好好学,可千万不能让他有时间分心啊。”
“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