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壶一在村子晃悠,感受一下李家村的风土人情,但是身后总是围绕着一群小孩,他们嬉嬉闹闹指指点点。
更有胆大者已经敢挑衅他,壶一无语,但又不好跟小屁孩斗狠。
壶一无语,“你们这群小孩家里都没牛放吗?”
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
“牛卖了!”
“牛杀了!”
“牛吃了!”
反正就要跟在壶一屁股后胡闹,感受风土人情的心情全没了,但是壶一想到一个点子。
“你们过来!”壶一叫过一群孩子,“你们知道什么是无根水吗?”
“我知道,是天上还没掉到地上的雨水。”
“还有早上起的露水。”
“还有下的雪。”......
壶一意外,竟然都知道,看来教育蛮高的吗,那他开始提要求了,“你们明天早上每天都给我提一桶无根水过来,我奖励你们每人一枚银方。”
“好好好!”小孩们兴高采烈,但也有人问道,“可是爹娘会骂怎么办?”
壶一自信道,“跟你们爹娘说,他们会同意的,说不定你们爹娘还会带你们一起去。”
他又道,“但是离明天还早,兔崽子们,到了道爷操练你们的时候了,给我立正!”
小屁孩们不懂立正是什么意思,壶一很有耐心的一一指导,心里暗道,有你们哭的时候。
果然到了黄昏,小孩们腿发软,但是他们爹娘不在,壶一就是老大,而且他给予表现最好的几个体验溪月神刀的机会,果然一个比一个狠。
待明早再收集一桶无根水,看你们明天还怎么缠着我。
“天快黑了,你们回去吧,刀明天再给你好好瞧。”壶一知道天黑不安全,敦促小孩们赶紧各回各家。
李杏仁跟在壶一身边一起回家,他像跟姐姐撒娇一样跟壶一撒娇,“那可以先给我玩吧。”
“不行,做人要公平,而我就是公平公正的代表人,你不要摇我手了。”壶一突然问道,“你们村多少户人,怎么小孩这么多,难不成每户都有一个小孩?可不见那么多年轻的夫妻啊。”
李杏仁哪知道这些,他手指盘算着,然后苦笑,“我算不出来。”
这时,来寻弟弟回去的李杏花接口道,“大多都是留守儿童,生得多,都是爷爷奶奶带。”
这话似乎有道理,哎,哪儿都是苦命人,壶一感叹。
李杏花拉过弟弟的手,走在壶一前面,年芳十八的她生得有模有样,前凸后翘,走起路来韵味十足,倒是个美人。
壶一在后面盯的出神,但也不忘问问题,“怎么不见你们的娘?”
李杏花在前面回答,“娘生弟弟的时候没了。”
壶一又暗怪自己多嘴,怎么老是这么多问题,“抱歉!”
李杏花倒没什么,“都习惯了,都说长姐如母,我在家里操持着,弟弟和父亲倒也不想娘了。”
“大屁股翠花姐。”李杏仁出声。
壶一只见一个憨丫头背着捆柴,看柴的份量这翠花力气不小。
“杏花姐。”李翠花喊道,然后怒视李杏仁,“臭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