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报案时间由凌晨变为了下午。
而被杀的对象由他人变为了自己。
更为奇怪的是这次被杀的时间竟然精准到了分钟!
要不就是他病的比较严重,要不就是真的有什么鬼神。
今天白不凡不用继续值夜班,五点半便下了班。
从派出所走出的白不凡迫不及待的从兜中掏出了半盒利群。
掏出吃饭时顺的打火机,火机上还写着钱旺旺烧烤店等字眼。
熟练的甩了甩火机,对准烟头。
咔-
微弱的火光从火机冲缓缓涌现。
片刻后,烟雾缭绕。
他很享受这种抽烟所带来的感觉。
无他,这种感觉可以使他静下心来,细细的思考一些东西。
尼古丁的冲击感时刻刺激着大脑。
小凡,下班了。
东叔。
听到声音的白不凡不用转头便知来者是谁。
东叔,本名孙乐东。
林泽本地人,也是在白平区派出所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年的老民警。
对于整个白平区内大大小小的帮派,明里暗里的事情他是门清。
白不凡从另一个兜中掏出了一根黄鹤楼为孙乐东点上火。
一阵烟雾缭绕后。
两人熟络的闲聊起来。
小凡呀,我跟你说你就是太年轻,很多事你还不懂。
咱们这里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暗流涌动。
你比如大风集团前一阵子不是要开发新地段吗?
有几家死活不搬,差点没闹出人命.....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不凡好奇的问着。
孙乐东猛吸一口烟后,看着白不凡缓缓开口。
这种事自然被那些大人物们压了下来,你看最后大风集团不还是开发成功了吗?
嘶....
看着白不凡震惊的表情,孙乐东明显很是得意。
他很喜欢这种指点后辈的感觉。
只有在这种时候孙乐东才能获得一丝优越的感觉。
他孙乐东在基层干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
年过四十的他依旧是一名普通的干警。
你说他为何没有升过?
不就是因为年轻时不懂事,得罪了人,导致仕途从此断送于此。
他为何这样殚精竭虑的教导白不凡这样的年轻后辈?
优越感是其一,其二是不想他们因不懂事走了自己的老路。
一根烟的时间很快,几分钟便抽完的白不凡挥手告别了孙乐东。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是白不凡二十二岁的生日。
他早早的从蛋糕店订好了蛋糕,在回家的路上又买了一些卤煮和下酒小菜。
回到出租屋的白不凡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老黄酒。
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倒入了早已准备好的玻璃杯中。
拆开精美的蛋糕礼盒,摆好买回的卤煮。
戴上了店家赠送的生日礼帽,插上了二十二根小蜡烛。
白不凡此时很是开心。
他开心的是自己又长了一岁,已经是一名成熟的大人。
但白不凡又有些不开心。
不开心的是身边没有一个长相厮守的爱人以及陪伴在身边的父母。
对于自幼便是孤儿的白不凡来说。
家人这个词有些尤为陌生。
但他已经很满足了,满足于已有的现状。
拉上了窗帘,关上了灯,点上蜡烛后的白不凡许了一个很大的愿望。
吹灭蜡烛后的白不凡一口酒一口菜的大块剁椒起来。
白不凡喝多了,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也是开心,他不知道自己喝到了几点,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趴在马桶上。
而手机里已然多出了几十个未接电话。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
白不凡向着电话的主人打了过去。
电话瞬间被接通,电话那头传出雷霆般的怒吼。
你在干什么!
领导的电话都敢不接!
反了天了!
昨晚死人了知道吗!
死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白不凡心头顿时一颤。
人在哪?怎么死的?
电话那头顿了顿,随即缓缓开口道。
人死在了瀚海大街百花广场,被挂在了高楼之上。
至于死因.....
死者被放干了全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