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1 暗影中的谜题(1 / 2)人生的惊变首页

赵警官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几乎无法思考,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身世?这封匿名信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怎么了?”婉清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感觉到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仿佛在给我力量。

赵警官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我。“这是我们根据匿名信上的线索找到的一些资料,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接过文件,手有些颤抖。文件袋里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打印着一份旧报纸的剪报,标题是《孤儿院离奇火灾,数十名儿童丧生》。

我一眼就看到了报道的时间:二十年前的今天。那一年,我五岁,正是那场火灾让我失去了所有记忆,成了一个无名无姓的孤儿。

难道……这封匿名信,是想告诉我,我的身世与这场火灾有关?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阅读着报道内容。报道中提到,火灾发生的当晚,孤儿院附近曾发生过一起交通事故,一辆卡车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导致附近区域停电数小时。而火灾,正是发生在停电期间。

“这说明不了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只是一起普通的火灾,或许只是巧合……”

“但是……”婉清指着报道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辆被烧毁的汽车残骸。“你看这辆车的标志,像不像……”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那辆车的标志,赫然是……喻氏集团。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窟窿,全身冰冷。我的身世,喻氏集团,二十年前的那场火灾……这一切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这件事,我们暂时不要声张。”我合上文件,看向婉清,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会查清楚这一切的。”

婉清点了点头,反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里满是汗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的内心也如同这夜色一般,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我坐在书房里,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那张旧报纸,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婉清坐在我身边,默默地陪伴着我。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书房里的沉默。

“进来。”我合上报纸,深吸一口气。

管家推门而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紧张。“先生,夫人,门外……有人送来一样东西。”

他说着,将一个信封放在了我的桌上。

我拿起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人,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眼神阴狠而毒辣。

照片的背面,用鲜红的墨水写着一句话:想知道真相,就来见我。

我紧紧地握着照片,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要揭开真相了。”我沉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照片上的男人面目可憎,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疤痕仿佛一条蜈蚣趴在他的脸上,看得我一阵反胃。照片背面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只有一句充满威胁的邀请。

“这个人是谁?”婉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摇了摇头,将照片翻来覆去地查看,却找不到任何线索。“我们先从匿名信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们回到书房,将所有资料摊开在桌上,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关联。信中提到的“秘密”,会不会就是指我身世背后的真相?而喻氏集团,又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你看这个。”婉清指着当年那篇报道中的一段话,“报道里说,火灾发生前,孤儿院曾经收到过一笔巨额捐款,而捐款人,正是……”

“喻氏集团。”我接过话头,心头一沉。

一切都明朗起来,却又更加扑朔迷离。喻氏集团,我的身世,二十年前的那场火灾,以及这张照片上的男人……这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我们开始调查当年那笔捐款的去向,以及孤儿院的背景,却发现所有资料都被人刻意销毁,仿佛有人在刻意掩盖当年的真相。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就来城南码头,一个人来。”

我握着手机,心中犹豫不决。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我也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你要去吗?”婉清看出了我的心思,担忧地问道。

“我必须去。”我坚定地说,“只有查清楚这一切,才能解开我心中的谜团。”

我独自驱车前往城南码头,夜幕下,空旷的码头显得格外阴森。海风呼啸,卷起阵阵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仿佛野兽的低吼。

我按照短信的指示来到一间废弃的仓库前,仓库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仓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摇摇欲坠,照亮方寸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令人作呕的鱼腥味,让我忍不住捂住口鼻。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背对着我坐在阴影里,他的右手边放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雪茄,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跳动,映照出他半边狰狞的面容。

“你来了。”男人没有回头,粗哑的声音像是两块砂纸摩擦。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是谁?找我来干什么?”

男人低沉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恐怖。“想知道我是谁?问问你自己。”他猛地转过身,那张照片上的面孔赫然出现在我眼前,那道狰狞的疤痕此刻仿佛活了过来,像一条蜈蚣般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