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戏法的人看出了秦武的不同,这位年轻人不是普通的观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出常人的洞察力。
在表演的过程中,无论是戏法的高潮还是突如其来的“血腥”转折,秦武都保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
“谢谢这位公子的打赏,您的赏赐我父子二人感激不尽。”耍戏法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秦武拱手表示感谢。
秦武拱手回礼,笑道:“你应得的。何必谢我?这些都是你们赚的辛苦钱,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耍戏法的人听到秦武的话,脸上露出了真诚的微笑。
在这样的观众面前,他们的努力和汗水得到了认可,这比任何物质上的打赏都更让他们感到欣慰,恩,物质打赏也很重要。
“敢问师傅,今天表演的这个偷桃戏法,可是法术?”
“法术?”耍戏法的沉默片刻,犹豫道:“公子是个识货的,既然您问起,我也就直说了。这些不过是些障眼法和小把戏,虽然被称作法术,却难登大雅之堂。但若说它们不是法术,它们又确实不同于寻常手段。”
秦武听着艺人的话,微微点头。
看来刚刚的表演,不只是手法、技巧和道具,还有一些超越了凡人理解的手段在里面。
那就是法术。
“如何上不了台面,法术就是法术,各有用处。今天的表演,不也引的满堂喝彩么?您的表演非常精彩,让人大开眼界。”
“多谢公子赞赏,我等行走江湖,不过是为了讨一口饭吃。”耍戏法的回答。
周围的观众也逐渐散去,但他们的议论声和赞叹声仍然在空气中回荡,证明了这场表演的成功和艺人技艺的高超。
秦武拜别耍戏法,带着秦双双去找自己大哥了。
“大哥大哥,我跟二哥刚刚看到了一个很神奇的戏法。那个耍戏法的那个绳子往天上一扔,绳子就上天了,还让他的儿子去天上偷了一颗桃。”
一见到秦铁,秦双双立刻跑到他的面前,兴奋地向秦铁描述刚才的戏法表演。
秦双双的小脸上写满了激动,她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试图让秦铁感受到那份神奇和不可思议。
“双双,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个戏法很神奇。”秦铁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
从家里带出来的货物都卖的差不多了。
“大哥,你吃。这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秦双双将手中还剩一半的糖葫芦递给秦铁,她自己吃了一半,还留着一半。
“双双吃吧。”
背上空了的大背篓,三人返程回家。
“老二,你有心事。”
这一路上,秦武都在走神,秦铁看出他这是有心事。
“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没。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秦武摇摇头。
回到家中,秦双双拿着半串糖葫芦找到的秦母,秦母不吃,让她自己将剩下的糖葫芦吃掉。
“回来了,都饿了吧。正好,饭菜都烧好了,开饭吧。”
秦母招呼众人开饭。
秦双双的小嘴还在不停地讲述着集市上的戏法表演,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那些神奇的场景还在眼前。
终究还是个孩子。
“我想外出求学。”
秦武的声音打破了饭桌上的热闹,他的话语简单而坚定,表达了自己外出求学的愿望。
这个决定显然让秦父和秦母感到意外,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关切。秦铁也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转向了秦武,等待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秦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信任和支持:“你想去那里求学?”
“去崂山。”
“崂山。”秦父皱起眉头,他也听说过这个山:“那可有点远,需要走上好几天的路。”
“不怕。我已经想好了。”
“既然已经想好,那就去吧。你也该出去闯闯了。”
秦母虽然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儿子需要独立成长,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给秦武夹菜,叮嘱他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秦双双终于意识到了饭桌上的气氛变化,她停止了讲述,好奇地看着秦武:“二哥,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