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强大如地藏王还有另外一个神秘人物，两人加在一起都不敌如来。

老猿回想当年与地藏王大战的种种，自己很可能连地藏王都敌不过，何况深不可测的如来呢。

更何况……老猿深深向远处望了一眼，小烟的妖丹一直被如来的神力包裹，不靠如来这世上有谁能解？

这么多年来，灵山仿佛一座镇压天地的巨岳，连天庭都一直隐忍不发，一退再退。

“唉！”

老猿丧气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出了洞外，夜空中繁星点点，可在老猿看来那是一双双来自天庭的眼睛。

老猿凝望星空，想起了第二代圣灵出世时的遭遇。

当时山崖上的仙石已经成形数百年，而就在近日异动频繁，时不时有仙光冲出。

老猿仔细感应，那圣灵的气息竟出乎意料地强大，比自己当初似乎差不了太多。

要知道老猿在仙石中滋养了无数岁月，而这次的圣灵仅有千年的道行，却达到了如此高度！

圣灵将要出世，引起了各方关注，天庭，灵山，甚至地府，都时常有强大的气息探过来，想要一窥究竟。

而就在圣灵出世的当天，灵山一股强大至极的神力探来，老猿知道，那是如来。

就在那股磅礴的神力将至之时，地府中一股几乎不遑多让的强大神力也探了出来。

“轰隆隆！”

两股神力在遥不可见的天穹之上碰撞，爆发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

老猿抬头望天，眸中尽是深邃，他知道地藏王还活着，而且修为又提升了。

突然，一股来自天庭的神力偷偷袭来，竟直接打入了仙石内部！

整日守护在旁的老猿一下子被掀飞了出去！

“嗷……”

随着一声凄厉的怒吼，仙石破开，一个赤发青面的恶鬼从里面爬了出来，他张口啸天，强大的气息如狂龙出海，仿佛是在发泄他被打扰而提前出世的怨念。

“杀戮之灵？”

如来盘坐在西天大雷音寺内的莲花宝台之上，喃喃自语。

老猿跌坐在地，可眼睛一丝毫也没有离开过圣灵，那股强大的气息中，杀戮之气格外凝重。

圣灵乃天生地养，虽然性格也有差异，但不可能如此不稳定，如今这圣灵出世，显然是受到了天庭那股外力的影响，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现在看来，天庭居然如此鲁莽，这个结果显然并不是天庭想要的。

而一时间三股势力暂时收手，他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圣灵出世不可加以干涉，否则会出现不可知的变数。

自此，再也没有任何势力踏足山崖附近，其中各怀鬼胎，谁也难以说清。

不论三方自身实力谁更强大，只有老猿知道，灵山占据了上风。

因为他这个被认为早已陨落的凌天大圣，正日夜守候在此，完成如来交待的任务。

第二代圣灵一阵发狂之后昏死了过去，同时一股死亡气息渐渐笼罩了整座山。

老猿按照释迦的指示，引他进入水帘洞，而他却浑浑噩噩，进入洞中之后没待几日便离去了。

虽然他离去了，这座山上仍是整日鬼哭神嚎，生灵不存，只有老猿可以自由出入，在那一千年里这座山叫做冥沙山。

而第二代圣灵的去向，老猿知道，是天庭。

……

老猿拉回了思绪，忍不住叹息：“第二代圣灵是除了我之外历代圣灵之中最强大的一个，不知那石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