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我以后就是您的礼仪姑姑了,您就叫鸣佐吧,在您入宫前,所有的礼仪规矩,都由我来教引。”一个看上去三十余岁的女子,虽是宫人,但却也体态端庄,任寒舟恭迎了鸣佐姑姑,安顿了她的住处,就开始了礼仪教学。
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任寒舟也到了要入宫的日子,送走了礼仪姑姑,又去了母亲房里。
“阿妈,女儿入宫,您在家要多多保重身体,寒玉和寒英还小,不能帮您分忧,您在家要多劳神了,我一走,您和父亲又要回到边疆,您二老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任寒舟和母亲双双落泪,任寒玉给李青鸢拭去泪水。
“寒舟,我知道,你虽不愿入宫,但是事实已定,不可逆转,你一定要善自珍重,家中的事不用你多牵挂,有必要时我们会写信联系你,也会让你姐姐和哥哥常去探望你。”母女二人说着心里话,幸福美好。
当天夜里,任寒舟收到了远在边疆兄长的书信,她也看到了,系在郭麒麟腰间的那一枚香囊。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任寒舟看着哥哥寄来的书信,短短三页纸,叙说了对她的无线关心与宠爱,任寒舟看着信笑了,心窝子里暖暖的。
“麒麟哥哥,香囊还喜欢吗?”任寒舟露出微笑,看着郭麒麟,郭麒麟伸手握住香囊。
“你瞧,我已经日日戴在身上了,能不喜欢吗?”最后一句嘟囔的小声,任寒舟笑出声来。
“你这样子,到不像是大将军,好像家中的娇羞妇人一般,你能贴身收着固然好,只是日后,你定会寻一位嫂嫂,倒时,可得将我的香囊还给我。”任寒舟娇嗔的怪郭麒麟,郭麒麟却笑不出来,目送着心上人入宫,作为他人妻,心中难免作痛。
“寒舟,你入宫后,要多与家中写书信,报平安,我等……来日将香囊交于你手中。”郭麒麟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但却比哭还难看,任寒舟笑笑,拆下头上的一枚簪子,送于郭麒麟。
“此物,是我们家传之物,金雀如意簪,待他日,交于嫂嫂,你也不必推辞,我真心拿你当亲哥哥,此物定是要留给你的,我入宫去,也不再需要此物,多保重,请你走吧。”任寒舟背对着郭麒麟,郭麒麟手中握着簪子,和任寒舟告别后,也离开了。
次日,全家人送任寒舟离开任府,上马车前,任寒舟冲着母亲微笑,转身却又流泪,坚决的上了马车,不回头,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神武门,杏儿和玉儿扶着下了马车,虽只是侧门,但是却依旧宏伟壮观,尽管从小见多识广,但也被紫禁城的宏大气势所震撼。
“小主,这是引导您去自己宫里的公公,您跟着他走就行。”任寒舟向前走几步,遇到一个嬷嬷,任寒舟谢过嬷嬷,又暗示松月,松月递出手中的一小包银子,嬷嬷会心一笑,点点头放任寒舟进了宫门,三人跟在公公后面,走了不一会儿,到达了永寿宫门口。
“姐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