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岚万分疑惑,貌似对泰王的言语不解,刀岚便相继问道:“主人是何意思?下属蠢笨,请主人明示。”
泰王掀开轿窗之帘,示意刀岚俯身,侧耳听之,泰王轻声言道:“杀人之时,街道皆有人在,便是人证,如何做得人证?还用本王明示吗?”
“那王爷,李伦会不会不认?”
“本王断然猜想李伦不会否认,因本王知晓李伦李大人是气节人物,并且当街杀人他也知晓是为他所杀,他定然会承认所有罪名,做为内心救赎。”
“高,王爷,这招实在高明。”
“刀岚,你要记住人性在名利面前是不值一提的,人的内心总是一边在救赎自己,一边在继续制造救赎的源头。”
刀岚点了点头便离去,办泰王交办的任务去了,几日后,便有数名官员参奏李伦当街杀人并勾结土匪致使江南知府满门遇害,并且还有城内百姓做为人证,德帝见此奏折犹豫万分,德帝此时知晓这是栽赃陷害,可群臣亢奋,德帝便不做表态,又过几日,李晌,卢茂,樊胜三人进京,李晌同樊胜二人架着卢茂进入皇宫,德帝见卢茂身体抱恙,便令卢茂返家休养,暂不署理朝政,德帝命墨公公将参奏之言让李樊二人过目,李晌见之,露出激动之色,连忙跪下磕头言道:“陛下,定是诬陷,微臣父亲已年迈,手无缚鸡之力,怎能当街杀害官兵四人?陛下,定是有人诬陷微臣父亲,还望陛下明察。”
德帝将话语矛头转向樊胜,樊胜本与李伦是政敌,樊胜言道:“陛下,这罪名未经调查,论罪过为早些,不过有人证做实,当下是羁押李伦,详细调查完再做定夺。”德帝嘴角上扬,显然他对樊胜此言表示赞同,便下令将李伦羁押,李晌不停的磕头不停的为父亲辩解,德帝劝其将精力用在为自己父亲开罪的证据上,这才是正理,随后德帝命其二人退下,李晌樊胜便退出大殿,离开皇宫,李晌出宫后眼睛看向樊胜,眼中充满杀气,此时,霍都统已经带兵行至李府,李府管家急忙禀报言,李伦心中一惊,原以为是自己儿子出了事情,霍都统进入李府,踏入正堂,只见李府正堂有一对联,“善行天下积德深,心如明镜照乾坤”,虽德帝命霍檀羁押李伦,可李伦人品满朝皆知,行善积德,做事只凭良心,霍檀先是对李伦弯腰施礼以示崇敬,随后霍檀拿出圣旨将李伦捉拿,正当士兵要羁押李伦时,李伦捋了捋胡须,两手甩袖言道:“不劳烦诸位,老夫自己会走。”言罢,李伦便昂首阔步跟随霍檀前往刑部大牢,未走远,便遇儿子李晌,李晌上前欲与父亲李伦言谈,可被士兵挡住,禁止上前,李伦见李晌安然无恙也便放下心来,李晌痛哭流涕,跪在当街,李晌此时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查出真凶,为父亲洗刷冤屈。
太子身穿素衣,乔装打扮成一名公子来到暗房,见二当家蜷缩在暗房角落,太子问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把藏宝图交出来,本公子再给你三天时间,如若不交出藏宝图,本公子定叫你生不如死。”二当家经过多日折磨,早已精神失常,嘴中一直嘀咕着:“来呀,来呀”,太子见二当家精神失常便命郭淳即刻请大夫来验验二当家是否是真的疯了,郭淳领命后急忙前去找大夫,郭淳行至大街,前往添家药铺,路过一青楼,名曰聚德楼,只见一女子与二楼开窗直呼“救命,救命”,突然一只手拽着女子头发向后拖,关闭了窗户,郭淳并未理会,因青楼之地非净土,此事常有的事,可此女子就惨了,只见男子将她拖回房中,将其推至床榻之上,进行风雨一番,此女子被奸污后用嘴狠狠的咬了此男子的耳朵,男子疼的厉害,结果下手太重将女子打死在房中,男子觉得不够刺激便将女子扔下楼,血溅当场,此幕正巧被郭淳赶上,郭淳气愤至极,便进入青楼与其进行理论。
郭淳进入青楼质问老鸨何人如此嚣张,竟敢当街杀人,老鸨不敢言语,只见楼上下来一位公子,穿着打扮皆是上等,绫罗绸缎皆是极品,非富即贵,满身痞气,目中无人,此人开口言道:“呦,哪里来的横人,竟然管本公子的事。”老鸨上前阻止二人,劝说不要起是非,嚣张蛮横的公子上去就是一巴掌,老鸨便不敢多言,郭淳怒火攻心,便要出手,就在此时,不知何人说了声:“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