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第一次是刘太师,见陛下不到三个月,人就故去了。”
李晌心中暗想,这他娘到底是福是祸,若说是福分,刘太师见陛下后三月便故去了,自己还想多活几年,若说是祸,为官之人目睹龙颜者甚少,可谓九牛一毛,李晌心中还是后怕,墨公公见李晌慌了神,便晓得李晌被自己所言吓住了,墨公公急忙言道:“李大人,咱家逗你呢,刘太师是不幸得了肺痨而薨逝。”李晌心便放了一半,就当李晌即将出宫门时,李晌一把拉住墨公公问道:“公公,李太师肯定是肺痨而死?”
墨公公无奈言道:“李大人,咱家从不说不实之言,刚是挑逗大人一番,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李晌见墨公公如此说,便不再追问,李晌出宫回府,收拾包裹,前往江南城查案去了。
“卢大人,卢大人,醒一醒。”樊胜拍着卢茂的脸言道,霍檀便问大夫卢大人身体如何,大夫言卢大人福大命大,只是伤了外皮,并未损伤筋骨,只要安心静养,一月便可恢复,樊胜闻听休养需一个月,便急了眼来了脾气,上前问大夫道:“有没有好的药,无论多贵,最快七天就能好的。”
大夫摇了摇头。
霍檀:“樊大人,不必如此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想当初卢老头把我拉入这个江南城的漩涡中,现在自己躺下了,霍大人,要是你,你能不急吗?”
霍檀哈哈大笑言道:“樊大人怕是忘了一事。”
樊胜不解问道:“何事?”
“樊大人不是刚向陛下请旨,调派李晌前来协助查办此案。”
樊胜拍了拍脑门轻声言道:“我倒是把这事忘了,可我记得陛下并无回文,准与不准尚未可知。”
霍檀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言道:“朝廷来的,此信上言陛下已经允准李晌前来查案,并且此次案件由李晌主查,樊大人与卢大人协查。”话音刚落,就听得床榻传来咳嗽声,原是卢大人醒了,樊胜急忙上前伺候,霍檀也上前慰问。
齐慎接到侍卫密信,此侍卫是太子亲信,太子派侍卫传话,攻打土匪走过场即可,无需真发兵,因三当家陆大(真名郭淳)是太子潜藏土匪的卧底,原郭淳得中举人,因相貌丑陋便被革去功名,失意之中偶遇太子,太子见其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便让其成为太子府的宾客,为太子出谋划策,后太子得知土匪所居之山有一处藏有万千财富,且藏宝图就在土匪二当家手中,便派郭淳上土匪山找出藏宝图,从而找到宝藏,郭淳因有才华,很快便当上三当家,此次剿匪太子未曾想到其父皇会亲自出兵围剿,太子唯恐齐慎剿匪时失了财宝线索,便命侍卫传达齐慎走过场即可,无需大动干戈,太子哪里晓得此事一举一动皆被霍檀一日一报上呈宫中,泰王的铁都卫也已将此事传至泰王耳中,陛下与泰王皆知有太子侍卫进入大营传话,至于说些什么却只能从齐慎口中得知。
齐慎犯了难,陛下与太子皆不能得罪,可夹在其中,却无从下手,陛下得知太子命侍卫前去军营,欲得知太子所传何事,便命墨公公前去太子府传太子觐见,墨公公出大殿前轻声寻问陛下道:“是否传齐慎将军从江南城赶来,问其情由?”陛下应道:“不必了,让齐将军安心剿匪,等齐将军凯旋而归,再问不迟,朕现在只想听朕的儿子怎么说。”墨公公遵旨出了宫,乘轿向太子府方向而去,墨公公行至半路,便被太子府两名暗卫盯上,一人盯梢,一人便抽身前去太子府禀报,太子闻听暗卫禀报言墨公公将要到太子府,太子便晓得侍卫前去大营之事败露,但转头一想,如若事情败露,父皇应直接下旨亲卫缉拿并非让墨公公前来,太子心中打起鼓来,太子欲赌上一赌,便给贴身侍卫递了个眼神,不时,墨公公到了太子府,墨公公进入太子府先是给太子施了礼,随后便宣太子进宫觐见陛下,太子随墨公公一同向宫中而去,太子贴身侍卫便出太子府悄悄潜入一所房间,哪知此时侍卫早已被人跟踪,侍卫拔出剑来,杀了房中之人,侍卫探了探死者气息,见死者没了气息便离开房间,侍卫前脚刚走,跟踪之人随后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