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以宁上山归上山,回来时也会给他带一些新鲜的野果子。
对此,时鹤年的郁闷也消了。
可如今祝之瑶的出现,江以宁有了二姐,更是无视他这个夫君。
这次出门骑着快艇就要走,带上了祝之瑶都没带他。
时鹤年还记得自己当时也在港口,见江以宁上快艇准备去西边港口,他还打了招呼。
那点距离,她不信江以宁的实力没听见他的呼喊。
可祝之瑶一上船,江以宁骑着快艇就跑。
时鹤年在后面喊得越大声,江以宁开船的速度就越快,眨眼间港口就剩时鹤年独自一人站在沙滩吹着透心凉的海风。
听完时鹤年的控诉,果冻人不解。
它跳到桌面,叉腰疑问:“你一个寡了两辈子,一心想要成仙升天的道士,你管江以宁搭不搭理你啊?”
“反正你俩走的路不同,你是想修道,做梦自己能成仙的,她是重视亲人的,也就是圣旨赐婚,要不是因为这层关系,你俩都可以和离各过各的。”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一个院子在东,一个院子在西,不主动碰面,估计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她有她的亲人陪着,你也能一个人安静炼你那些毒……呃,是仙丹。”
“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也算是亲人吧。”时鹤年犹豫。
“算断不了关系甩不开的臭亲戚。”果冻人回答。
时鹤年脸色一僵,提起果冻人就将它送出了书房。
送走了果冻人,时鹤年的心情并不愉快。
他坐在桌前,凝眉思索着,自己和江以宁如今的关系。
可越想心情就越烦躁。
见快正午了,想着江以宁去了西边港口也快回来。
时鹤年干脆进厨房,做着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