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围观群众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私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安,仿佛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却无人敢于率先打破这份微妙的沉默。大院内,平日里和睦相处的邻居们此刻都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不知该如何表态,只能任由事态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
傻柱,这个平日里看似粗犷,实则内心细腻的男人,此刻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射出来。他一直渴望却始终未能触及的东西,竟然在易中海那里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窖里!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和侮辱。他的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驱使着他冲上前去。
“易中海,你个混蛋!”傻柱怒吼一声,拳头带着风声,狠狠地挥向了易中海。易中海显然没有料到傻柱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一时间竟来不及躲闪,只能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拳。紧接着,傻柱又一脚踢出,正中易中海的要害,易中海顿时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倒在地,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哀号声不绝于耳。
刘海中等人见状,连忙冲上前去,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已经失去理智的傻柱拉开。他们深知,不能让傻柱继续这样下去,否则一旦易中海真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就更难交待了。刘海中一边紧紧拽住傻柱,一边不停地劝说着:“傻柱,你冷静点,别冲动!”
贾张氏、一大妈以及秦淮茹等妇女见状,纷纷跪倒在地,痛哭不止。她们的哭声在夜空中回荡,更添了几分悲凉与无助。围观的人群虽然不知所措,但也没有人愿意离开,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警察的到来,或许是事态的平息。
在这个年代,人们对这类事情看得非常重要,每个人都害怕自己会被牵扯其中,成为众矢之的。因此,尽管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担忧,但他们还是选择了保持距离,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在这时,刘光奇带着两名巡逻警察走进了大院。刘光奇的脸色凝重,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他快步走到人群中央,简单地向两位警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两位警察一听,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们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轻视,必须尽快处理。于是,在刘光奇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事发现场。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一名警察大声问道,他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
“是我报的警。”刘光奇连忙回应道,“这里发生了打斗事件,请你们尽快处理。”
警察们迅速散开,开始调查现场的情况。他们一边询问目击者,一边查看易中海的伤势。易中海此刻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呻吟着。警察们见状,立刻派人将他送往医院进行治疗。
在后院那间略显破旧却充满岁月痕迹的小屋里,聋老太太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外界的喧嚣似乎与她隔绝。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夜的宁静,也惊扰了她的安眠。老太太缓缓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她颤巍巍地坐起身,摸索着拿起那根陪伴她多年的拐杖,一步步地走出小屋,想要探寻这深夜里的不寻常。
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映照出一片斑驳。聋老太太眯着眼睛,努力辨认着前方的情景。当她终于看清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因偷情被抓现行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在她心中,易中海虽非亲人,却胜似亲人,时常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有好吃的也不忘给她留一份。但此刻,面对这桩丑闻,聋老太太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无力改变什么,也不愿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周围的人群围成一圈,议论纷纷,却无人注意到聋老太太的到来。她独自一人,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却又那么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仿佛这一切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这时,两位巡逻警察已经抵达现场,他们神情严肃,开始询问院子里的居民,试图了解事情的始末。其中一名老练的巡警,眼神锐利,声音沉稳,他缓缓开口:“遇到这种事,如果女方坚决不肯原谅男方,按照法律,易中海恐怕是要被送去执行枪决的。”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每个人的心头都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易中海,这个曾经在院子里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爷,此刻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机。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绝望。院子里的人们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同情,也有惋惜,更多的则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终于来到了人群前面。她虽然年迈,但声音却异常洪亮,仿佛能穿透夜空,直达每个人的心底。“请大家让一让,让我先进去。”她大声喊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闻言,立刻给聋老太太让出了一条通道,他们知道,在这个年代,身为五保户的聋老太太地位崇高,她的孩子曾经在战场上壮烈牺牲,是个烈士,因此大家对这位烈士家属都充满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