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那里,目光坚定,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她深知,尽管乡下的生活或许简单纯朴,但那里的艰辛与困苦也是她不愿再回首的。在这里,即便面对着贾张氏的冷言冷语,即便生活充满了挑战与不易,但至少她还能看到一丝希望,一丝改变命运的可能。
“秦淮茹,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困难的。”易中海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的话语仿佛是一股暖流,温暖了秦淮茹的心房。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走。
“易大爷,您真是太好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显然是被易中海的善意所感动。
易中海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带着秦淮茹,穿过曲折的小巷,来到了傻柱家的菜窖前。这个菜窖是何大清在世时一手建造的,宽敞而深邃,足以容纳数人。易中海熟练地打开了地窖门,拽着秦淮茹一同走了进去。
地窖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映照出两人的身影。秦淮茹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她从未想过,傻柱家的地窖竟然如此宽敞,甚至容纳两个人在里面打滚都没有问题。她不禁暗暗感叹,何大清真是个有远见的人。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一直期盼着能有一个孩子,可惜一大妈始终未能如愿。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拥有一个孩子的执着愈发强烈。他曾在心中无数次地描绘过那个孩子的模样,想象着他(她)在自己和傻柱的呵护下茁壮成长。
“秦淮茹,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认真,他紧紧地盯着秦淮茹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答案。
秦淮茹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易中海。“易大爷,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我会认真考虑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诚恳与期待。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这个孩子将由傻柱抚养长大,将来再由他养老送终。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秦淮茹听了,心中一震。她从未想过易中海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易大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能帮您生个孩子呢?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遗憾。“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可惜一大妈始终没能如愿。现在年纪大了,我越来越觉得有个孩子的重要性。秦淮茹,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秦淮茹听着易中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易中海是个好人,也知道他一直都很照顾她们家。但是,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她无法接受。她摇了摇头,声音坚定地说道:“易大爷,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您这个要求。我有自己的家庭和责任,我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绝非赵国强的预谋,只能说易中海的心思太过活络,时常会冒出些歪点子来。他拉着秦淮茹进了地窖,那姿态再也不是平日里的和蔼可亲,而是直接了当,开门见山。
“秦淮茹,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以后你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易中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他深知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傻柱如今已经指望不上养老了,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淮茹身上,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已久,如今终于说出了口。
秦淮茹闻言,并没有立刻推脱。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是头一遭。她深知易中海的为人,也知道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况且,易中海能给予她的,只会越来越多。至于给他生孩子?哼,她心里暗笑,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她这辈子都不会答应的。
然而,易中海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动手解开了秦淮茹的衣服,那动作熟练而自然。秦淮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接受命运的安排。不多时,两人便坦诚相见,激情四溢,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赵国强在外面悄悄地注视着两人进了地窖。他心中一阵窃喜,迅速从外面将门闩插上,并且故意弄出声响,仿佛是在告诉里面的人,有人来了。然而,地窖内的两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赵国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走到刘海中和阎富贵家门口,捏着鼻子大喊:“坏了,傻柱家地窖进贼了!”他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试图引起邻居们的注意。
刘海中的家人显然是已经睡熟了,赵国强只得用力砸门,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响亮。而阎富贵家的两人还在炕上没睡踏实,听到动静后,也匆匆穿上衣服出门查看情况。
赵国强趁他们还未走出家门时,又匆匆去了几家邻居那里喊话。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即将要上演一场好戏一般。
随后,他跑回地窖门口,把门闩拔掉,半掩着门。那门缝里透出的微弱光线,仿佛是在诉说着地窖内的一切。赵国强站在门口,耳朵贴着门缝,里面传来的动静让他不由得感慨易中海年纪虽大,却依然精神饱满。那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激情与渴望。
秦淮茹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清晰可闻,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和满足。赵国强听着这声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和愤怒。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