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羡摆手一笑:“在下本不属于群妖殿,香木大王的规矩管不到在下身上,自然也没什么上供一说。”
“兄弟说的好,你这个朋友我虎蛮子喜欢。”虎判官大笑回敬。
“蜈蚣居士,你可有异议?”鳌山师不理会这群乱党,转问中立者。
“这精血收的一年比一年多,本王是年年应缴落不得一点好,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若依此法,本王也要当叛逆了。”
蜈蚣王一把掀翻了桌子,既然香木老妖不让自己吃,那就都别吃了!
中立的模棱两可本来就不受上位者待见,蜈蚣王想利用这一点两边吃好处的期许只能落空。
“好好好,尔等煞费苦心蓄谋已久,那今日就更不能让你们轻松离去了。”
鹤东家拍手间红木楼门窗自会关闭,周围显现出层层阵法印记,坐实围杀之局。
“哼!今日本王能来,自然也能走。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也能控住本王?”
虎判官大笑间向貂夫人等妖拱手行了一礼:“诸位道友,大战将起,本王先行一步。”
虎判官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一张虎皮落地,人已不知去向,好一招金蝉脱壳。
“告辞!”
鹿道人与蛇老倌化作一缕青烟,原地消失。
蜈蚣王则大摇大摆的走向木墙,手指接触墙体的瞬间落了一地木屑,身影渐变透明。
“那妾身也就先行告退,左师弟,咱们相约之事切莫忘了,妾身等你呦!”
貂夫人走的也潇洒,大妖们个个对香木老妖心存戒备,逃跑手段自然也少不了。
嗯?
左羡环视了一圈,二五仔就剩下自己一个了。
不是,你们也没说过有这一出啊!等等,我还没上车呢。
年轻人还是太年轻,没有足够的手段就敢上桌吃饭,原本以为众妖会大闹一场,自己从中浑水摸鱼,可现在人家拍拍屁股都走了,只留左羡来付这顿饭钱。
冤,也不冤,怪得了谁呢?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入队考验吧!
参老爹、鹤东家以及鳌山师齐齐看向宛如新兵蛋子般局促的左大王。
“呵呵,诸友道友,说来有可能你们不信,小弟对香木大王仰慕已久,早就想加入群妖殿了,只差一个机会而已。”
“无耻之徒,受死!”……
红木楼三层。
此地是厨子处理食材的地方,灶台上摆满了各类菜品、酒水。
从厨房向内有一间大房。
房中无窗,光线昏暗。
地上有一方石砌的大圆池,池子内灌满了污红血水,池子中央有一处凸起四方形石柱,柱上悬着一个红色珠子。
珠子不断的吸食着池子中的血气,时不时的散发出血光,很是邪性。
有池有水,自然也要有补给。
补给来自于上方。
房梁上面倒挂着十几个昏死的人,这些人手腕上有深浅不一的割伤,血液从伤口滴入池中。
“彭!”
突然间房梁上有一人苏醒,灵活的割断绳索,落在地上。
“小友这差事是真不好办啊。”
开口者正是那假扮青年豪商的荆朝,他的目的就是血池中心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