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看着卡夫卡的心里有些发毛，卡夫卡笑道：“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卡夫卡啊，妈妈。”

莫妮卡看着卡夫卡充满了无尽的失望，面对卡夫卡的呼喊声，莫妮卡充耳不闻。

良久之后，莫妮卡回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莫妮卡不能接受这个杀人犯，明明小时那么好。

莫妮卡有些哽咽，说道：“卡夫卡，你为什么都不改变呢？”

“明明你拥有了一切，你本该一生幸福的。”

“妈妈，你说什么呢？”卡夫卡欢快地说道：“妈妈你再像上次那样把我带回去。”

“妈妈，我相信你是可以办到的。”

这个时候莫妮卡的眼睛浮出泪花：“你不是我儿子，我儿子已经死了。”

“呃……”卡夫卡疑惑不已：“妈妈，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吗？”

莫妮卡抬头不让泪水流下来，艰难地说道：“杰伊医生，帮我把卡夫卡的脑电波传递关了。”

“莫妮卡女士，卡夫卡要是关闭了脑电波装置就再也启动不了了。”杰伊医生慎重地说道：“你确定吗？”

“确定。”莫妮卡坚定地回答道。

卡夫卡十分疑惑地问道：“妈妈，你们在说什么？”

莫妮卡无奈地说道：“杰伊医生，你跟卡夫卡解释一下。”莫妮卡说完已经是满脸泪花。

杰伊医生打开平板电脑，调取了医院某个地方的监控给卡夫卡看，说道：“卡夫卡，真实的你是在医院的病房里面。”

“你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

卡夫卡不敢相信，躺在营养液里面浑身插满导管的人是自己。惊恐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这个人不是我。”

“我不是好好的在你们面前吗。”卡夫卡声音尖锐地说道。

杰伊无奈地笑了笑，凑近过去，帮卡夫卡把脸摘了下来。卡夫卡惊恐地望向单面玻璃，在卡夫卡眼前展现了机器零件，和各种元器件。卡夫卡想死了的心都有，卡夫卡失魂落魄地说道：“我居然是一个仿生人。”

“帮我把脸装好，我不想再看到这副模样。”

杰伊迅速帮卡夫卡把脸装好。杰伊问道：“你有没有话想跟你妈妈说道的吗？”

“有什么好说的呢？”卡夫卡叹了口气望向房顶的灯光，无奈地笑道：“对不起了，妈妈，我下辈子再当个好人吧，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赎罪。”

“杰伊医生，可以关闭了。”卡夫卡笑道。

莫妮卡泪流满面，然后点了点头。

杰伊医生叹了口气，用电脑操作了一下。这个时候卡夫卡的双眼冒着蓝光，这个时候卡夫卡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这个蓝光冒了许久之后才停了下来。

卡夫卡笑道：“下午好，莫妮卡妈妈。”

“卡夫卡，你犯罪了该怎么办？”莫妮卡问道。

“经过搜索记忆体，我已经违背了上百次机器人公约，请莫妮卡妈妈允许我就地自裁。”卡夫卡机器性的笑着说道。

天空蔚蓝，罗方在教室里望着天空发呆，距离上次的袭击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而下课了罗方还不知道，这个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过来。

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是罗方先生吗？”

“是的。”

“你的快递到了，就在校门口，是大型物件需要你本人来签收。”

“好的，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