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鹰扬带着元宝离开蜜饯铺子,在路边找了一个干净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坐定后,花鹰扬看着元宝,这孩子正抱着蜜饯和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脸上还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事对他没有丝毫影响。花鹰扬看着元宝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笑着问道:「元宝,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元宝听到花鹰扬的问话,抬起头,嘴里还包着蜜饯,含糊不清地回答道:「知道啊,他们打起来了啊。」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吃着他的蜜饯和糖葫芦,仿佛那场闹剧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
花鹰扬看着元宝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更加好奇,于是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吗?」
元宝听到这个问题,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糖葫芦,他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花鹰扬,故作老成地说道:「师父,你不会以为我听不懂吧?」
花鹰扬听到元宝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笑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听懂了什么?」
元宝听了花鹰扬的话,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起糖葫芦,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就是齐掌柜和那女的有一腿,被他夫人抓到了吗!有什么听不懂的?」
花鹰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他真的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元宝竟然能听懂大人们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元宝看着花鹰扬的表情,咽下嘴里的蜜饯,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有师父,他们说我俩的事,我也能听懂,但是我不在乎。」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一串糖葫芦,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仿佛刚才的话题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小花姐说了,以后她做大夫人,我是二夫人,我俩都嫁给你。」元宝说着,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安排十分满意。
花鹰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元宝看着花鹰扬吃瘪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糖葫芦和蜜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鹰扬,奶声奶气地说道:「小花姐还说了,要我喜欢你就要表达出来,要不然师父你总装傻。」
花鹰扬被元宝直白的话语说得老脸通红,他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与元宝对视。
元宝见状,更加起劲了,他从石凳上跳下来,走到花鹰扬身边,伸出小手,一把抱住花鹰扬的胳膊,仰起头,认真地说道:「我妈妈也说了,要我没事多抱抱你,多舔舔你,她说你喜欢。」
说着,元宝踮起脚尖,凑到花鹰扬跟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花鹰扬的嘴唇,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师父,你喜欢吗?」
花鹰扬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元宝的话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某种情感。理智告诉他,元宝是他的女儿,他不能有非分之想。可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元宝红润的嘴唇上,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元宝亲吻他的画面。
「师父,我听妈妈说,这应该是喜欢的意思。」元宝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像是在花鹰扬耳边炸响了一道惊雷。元宝的目光落在了花鹰扬的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他身体某个起了反应的部位。花鹰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羞耻过。「妈妈说不要听师父嘴上说什么,要看你的行动。」元宝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花鹰扬,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花鹰扬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他猛地站起身,不敢再看元宝,慌乱地转过身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元宝,吃完了吗?我们该回去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吃完呢师父,你再等等我!」元宝说着,拿起一块桂花糕,迅速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她一边嚼着糕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有,师父,你说你出来买东西,是不是还没买呢?」花鹰扬被元宝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对啊,他是来给小花买礼物的,怎么被元宝一打岔,就把正事给忘了呢?他看着元宝吃得香甜,也不忍心催促,只好耐心地等着。
元宝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剩下的零食,她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从石凳上跳了下来。
「师父,我们走吧!」元宝说着,伸出小手,拉住了花鹰扬的衣角。
花鹰扬低头看着元宝肉嘟嘟的小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地牵住了她。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似乎对与元宝的肢体接触不再那么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