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蔺栖意还不习惯这个称呼。
张廿徽见她们两个情意绵绵的,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没曾想,身后有人,她忽然撞进了某人的怀里。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无碍。”
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她仰头一看,居然是三皇子。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听说你没放成灯,我做多了一个,分你一个。”
她想了想,接了过来:“多谢三皇子。”
“不用跟我如此客气。”他说,“你现在有空吗?我们一块去放。”
“嗯。”她说,“不过,祈福时间已经过了。”
“只要心诚,时间不重要。”
“叫我渊白吧,总是三皇子的叫,显得太生疏了。”
“这怎么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就叫渊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廿徽,眼底的笑意快要漫出来了。
张廿徽低头笑了笑,轻声“嗯”了一声。
“栖意,我先走了。”
蔺栖意闻声,道:“好,注意安全。”
陈府。
蔺栖意把窗户都打开,吹着风靠坐在窗边,和陈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突然问起:“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陈纭愣了愣,说:“今天......”
“啊?”蔺栖意道,“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以前没怎么过过生辰,你要不说,我自己都忘了。”
“我给你做碗面吧,再炒几个小菜。”
“不用了,你近日太辛苦了,早点歇息吧。”
蔺栖意这个人有个爱好,非常喜欢给人准备生辰,同样,也喜欢被人能在自己生辰时,跟她说几句好听话。
她也喜欢写信,互送礼物,可是,自从跟肖花临决裂后,她就再也没有给人做过这些了。
蔺栖意让鲈鱼和排骨烧火准备食材,片刻后,她开始做了起来。
陈纭给她打下手,问:“你要做什么?”
“先做一个荔枝肉。”
“可家里没有荔枝。”
“不用荔枝,只是名字而已。”
她把肉切成大骨牌片,甜水进锅,等水开,把肉放进水里煮二三十滚,然后撩起来。
“帮我把菜拿来。”
“好。”
她把水倒了,放入菜,熬成半斤油,将肉放入。炮透后捞起,浇一遍凉水。等肉皱了后再次捞起。
“把酒给我。”
“嗯。”
蔺栖意把肉放进锅内,倒进去半斤酒,一小杯清酱,又加了半斤水。
“等煮烂就好了。”
陈纭道:“这道菜是谁教你的,也是你师父吗?”
蔺栖意点了点头:“我师父会得可多了,除了做饭,他还能下地干活,唱曲跳舞他都会点。”
陈纭忍不住笑了笑:“果然是个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