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月坠花折(2 / 2)诸神降临与我共创华夏之光首页

烈日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照射在办公室的角落里。

宁云洁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学生们的作业,时不时地抬头望窗外,思绪飘散在这间小小的办公室内。

突然,黄瑶感到一阵不寻常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一股炽热、湿润的气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袭向她的胸口。

低头,只见喻至言那张熟悉的脸,正离她咫尺之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灼热。

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腕,不由自主地颤抖。

“靳倩茜,过来看看你这道题”,他声音低沉,充满诱惑,似乎在试图说服。

黄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但同时又感到莫名庆幸,幸好是她。

喻至言将人拉近后,手向下摩挲,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黄瑶忆起这具身体那时的,恐惧和无助,靳倩茜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无力地任由他摆布,心中的恐惧和无助感愈发强烈。只能等待着,祈求着,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镜头持续游走在男老师身上,捕捉到他细微的表情,和气息变化,引得严正等人一阵恶寒,关闭视线。

(很真实的代入被害视角,但凡换个男的在跟他们讲这种事儿那可就未必了)

当身下迎来一股热意,黄瑶知道,是时候了,扯住小半截裤子挣扎着跑向宁云洁:“宁老师,喻老师他欺负我...”。

少女无助的呐喊声很快就通过窗口传播到隔壁,临近的几个老师纷纷赶来。

喻至言指尖上还沾着血,根本来不及藏匿,他自诩多年旋涡从未失手,却没想到一向隐忍不发的靳倩茜,今天突然像变了人似的,竟然当众自爆。

“你...”,宁云洁当场错愕,不可置信,被那抹鲜红的血刺痛心扉。

黄瑶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要破此局,必先不要“脸”,“老师,他强迫我怀了他的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求你帮帮我...,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呜呜呜”。

门窗接连被几人关闭,强烈的道德谴责和语言之势泛滥,使得喻至言目光转向愤恨。

宁云洁伏在桌上掉眼泪,就在今天上午,她也才刚查出怀孕,他们结婚这才不到三个月啊,怎么就会...

“倩茜同学,这事儿我们会和校长说清楚的,晚些让你妈妈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啦”?

倪文娣试图上前劝慰,只希望她不要声张,毕竟涉及到全校师生的脸面,而她作为校长夫人,自然要尽到这个责任和义务。

黄瑶小心翼翼的颤抖着点了点头,倪文娣递了个眼色,一直守在门后胥志琼才开门放她出去。

门外,有人在楼梯口把风,她人还没动就有人不忘再次警告:“直接回家等学校通知,可不要到处乱跑”。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你是没法做人的,至于孩子我们再想想办法,你在家安心等着,听清楚了吗”?!

聂玲凤拍了拍桌板,一脸严厉。

“听...,听清楚了——谢谢聂老师”,黄瑶委屈的应下,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将胆小懦弱又自卑的原主心性磨了个十成十。

直到她冲出去老远,倪文娣才发下话来:“跟着她,打听清楚了,免得她发疯”。

胥志琼闻声而动,守在楼梯口的应同之,掐灭烟尖,吐气宁神。

佘利容摇头嗔笑,整理桌面,顺便递了张纸给他:“诺,擦擦吧,好儿好儿想想该怎么处理这笔烂账”!

这夫妻俩也是真够有意思的,这才亲热几天就按耐不住。

喻至言面色一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手上是怎么沾上血的,怎么隔着裤子也能?不应该啊...

在他怀疑自我的功夫,黄瑶已经哭着跑回到了家,一路上有不少人看见那狼狈模样儿。

有人关心,有人讥讽。

“欧呦~,这又是怎么啦?不是去学校上课了嘛?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啦”?

“谁知道呢?成天哭哭啼啼的自个儿也不嫌晦气,跟她那个妈一样,等她爸回来有她好受的...”。

胥志琼跟到巷口,拉了两个小孩儿打听:“你们有谁知道刚刚那个女孩子,家里是做什么的啊~?谁说的多,我就把这支钢笔送给他”。

他极力引诱有所图谋。

“我知道”。

“我知道”!两人争抢着,将靳倩茜的家底儿抖了个干净,体弱多病妈,加上,喝酒犯混的爸,这条胡同没人不知道,她如今还能上得起学,全指着她那个当地主的箫姥爷。

没人知道,黄瑶刚进屋就隐身从卫生间后窗翻了出去,直奔邮局递信儿,动作麻溜儿得很。

这个时代唯一能让大众知晓的便捷方式,便是报纸。

电台一般人闯不进去,别想着能抢喇叭满世界嚷嚷,不定能把自己抹黑成啥样儿。

她是要把这事儿闹大引起社会舆论好就此脱离换个身份,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