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喻至言满口应下扶着她主动上前询问价格。
店主是一个和蔼的妇女,看到男人如此关心自己老婆便热情地与他们交谈。
“哎呦,您二位来瞧点儿什么?看这妹子还是新婚,可真让人羡慕...”。
两人相视一笑互挽着手臂走近柜台:“想给我太太做身衣裳,麻烦您抬抬手给量上一量”。
“没问题,您就瞧好儿了吧”,店主嬉笑间就丈量好了数据,随便聊了几句便得知二人是女子学校的英语老师。
没等二人杀价,主动抹了零头不说,临走还又送了一块方巾。
不用多说,她家闺女也在那儿上课,今年刚转过去。
回家路上,喻至言一直护在妻子身边,路过小贩主动买下一串糖葫芦送给妻子。
宁云洁笑容甜蜜,带着几分娇羞:“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这才多大?在我们那儿啊~...”,他轻声细语地讲述着老家的故事,她静静聆听,眼中流露出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二人回到家中,丈夫细心地为她脱下高跟鞋,按摩疲惫的双脚,宁云洁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新婚丈夫的温暖怀抱和对自己的细心呵护。
两人同校为师,日久生情,自然结合,感情甚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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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余光透过窗帘投射在地上,映出树木的影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桌子上堆满了厚厚的书籍和凌乱的稿纸。
卫生间内,水声哗哗,连绵不断,水滴从水龙头上滴落下来,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水汽弥漫在空气中,潮湿,闷热。白瓷砌成的水池里却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靳倩茜的呼吸越发微弱,细挑的眉头微微皱起,痛苦的噩梦将她困在那个时间,求生不得。
气息逐渐变得沉重,隔着玻璃都可以感受到那种不可言说的悲痛和绝望。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只有门外时钟跳跃的声音不停荡漾,角落那面镜子变得四分五裂,早已模糊不清。
难以描述的压抑氛围,触及人心,寂静之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无声尖叫。
课后教室,书桌细微的颤抖着,眼神中充满无助和恐惧。
地面上散落着被撕裂的书页和破碎的玻璃,似乎证明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冲突。
墙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似乎是被什么刻意抹去。
角落堆积着一堆散乱的衣物,发散出阴冷气息。
“倩倩,你真美”,突然,从卫生间的角落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的呢喃。
卫生间的气氛沉重而阴郁,幼小的她承载着太多无法释怀的伤痛和悲哀。而镜中的裂影,似乎在默默演绎一场“盛世之欢”。
喻至言把头埋进她的身体里,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靳倩茜惊恐地尖叫着,眼泪和汗水从他们的脸上滑落。
阳台的向阳花被晒到枯萎。
黑暗中,微弱的灯光洒落在锈迹斑斑的墙壁上。镜子上被水汽模糊,反射出一个脸色苍白的人影。
洗手盆边散落着一堆破碎的碎片,水龙头发出轻微的滴水声。
一缕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映照出一道道尘埃舞动的光斑。
窗外的树木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清新,仿佛这个世界也在为她的即将离去而默哀。
浴室门口的地毯上,一双粉色的拖鞋静静躺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室外,温度极速骤降,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悲剧。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切都在无声地发生着变化,等待着结局的到来。
“就这么死了,不后悔吗”?黄瑶凭空在她面前现身,将“人”拉出血潭,时间静止。
“啊~,你放开我,你们根本就不会明白”,靳倩茜泪眼婆娑,奋力挣扎,却没发现,自己飘在半空与身体脱离。
“不!我明白”!黄瑶在一次次的坚定回答中,瓦解本能的尊严,这一战,将会是她的最终归宿。
靳倩茜闻言终于安静下来,对上她那双沉如死寂的眸子怔了一瞬,竭力痛哭。
“不,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呜”。
她已经没有时间思考,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女孩子,是谁?溃败的情绪已然将她压垮,彻底无法呼吸。
“靳倩茜,给我七天,你的仇我来报”,黄瑶迅速进入她的身体,缓缓撑开眼皮,血液回流,她拎起毛巾缠在手腕上,血珠沾身,目光阴冷。
此刻,援助经受过的羞辱和痛苦充斥着大脑,黄瑶极力压制,释放精神力将其绞杀。
窗外,翠绿的树叶随风摇晃像是在迎接新生命的到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茉莉清香,仿佛所有沉寂的生命都将在这一刻彻底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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