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回来的第二天,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关于他的处置也下来了。
从大内归来的那一刻,贾东旭的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恍惚。
这次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就连他的计划也被一折不扣的执行了下去,大量投机试图侵吞国家资产的人被抓。
等着他们的只有子弹和牢狱之灾。
贾东旭虽然没有被免职,但是他的职务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最后被调到广州担任市长兼副省长。
也是由于现在,中枢被三年自然灾害深深影响,决策变得更加谨慎而果断。
介于贾东旭在前五年时间里创建的大型国有企业综合体所彰显出来的卓越才能,他被赋予了一个艰巨而又充满希望的任务。
那就是前往广州,尝试搭建一个循环的经济体系。并且,这个任务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开创一个窗口,对外输出自己的东西,尝试性地和资本世界进行交易,获取国内短缺的物资。
贾东旭对此是乐见其成的,既然资本无法控制住,那么就把它所有都控制在制度的笼子里面。
他有着后世几十年的见识,再加上系统留下来的遗产,他有这个信心去完成这个任务。
所谓的自由和资本推动科技进步完全就是一个悖论。
因为在他看来,现在存在的一切矛盾和问题,都是生产力不足导致的。
只要贾东旭可以搭建一个强大的社会生产力体系和自我循环系统,那么一切都谎言都不攻自破。
与此同时,傻柱也正向着许大茂关押的地点走去。
前去找许大茂的路上,傻柱一路上是见人躲人,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趁着夜色深沉,如墨的黑暗成了他最好的掩护。
这两天,他在贾东旭那里得到了金条后并没有冲动行事。
而是先是小心翼翼地去观察了关押许大茂的地方,同时在规划着他们的逃跑路线,
终于,他悄悄地来到关押许大茂的地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紧张与期待交织在一起。
许大茂一个人被关押在一处简陋的民房内,关押许大茂的人根本就不在意他这个戏子,在他们眼中,许大茂或许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只是恰逢其会,他是一个角罢了。
在傻柱到来之前,许大茂正拿起一根粗糙的绳索挂在房梁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准备上吊结束自己这痛苦不堪的生命。
最近这些天的遭遇让他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没有人理解他,也没有人在意他,孤独与绝望笼罩着他。
在将绳子套在脖子上时,许大茂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傻柱。
他的心中不由传来一阵刺痛。
他现在最后的愿望是想要见一见傻柱,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也就在这时,傻柱轻轻推开门,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却如同惊雷一般。
许大茂转头看去,惊愕地看向傻柱,两个人四目相对。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许大茂的眼中瞬间涌出泪水,他颤抖着嘴唇,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你为什么来?你应该跑的。”
“我们是兄弟,我们是朋友。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走,我们离开。”
“我已经买好了船票,可以去香港。”
说着,傻柱就走到许大茂跟前拉住他的手准备出发,
但许大茂最近几天是又饿又累,身体早就已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虚弱到了极点。
眼下被傻柱这么一拉,许大茂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倾倒下去。
傻柱眼疾手快,迅速伸出双手,稳稳地把许大茂抱在了自己的怀抱里面。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
两人的眼神对视,一瞬间,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在交织。
他们怔怔地看着对方,下一秒,许大茂赶忙移开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脸色有些发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涩和尴尬,
“对不起,我走不动。”
傻柱看到这个情况,毫不犹豫地蹲在许大茂面前。
“上来吧,我背你。”
许大茂想了想,最后,他还是趴在了傻柱的背上。
傻柱背起许大茂,很快就跑了出去,两人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路上,许大茂将脑袋靠在傻柱的后背上,感受着傻柱的温暖。
他感到一种说不上来的无比的安全感和温馨,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傻柱会回来救他,他也不希望傻柱回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