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一点就好,馆州有钱人多。”
她哦了一声,“所以呢?”
乔文恪意味深长地道:“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
下午,祁芫约乔文恪跑了一趟古玩市场。
刚午睡醒来的乔文恪,打了个哈欠后继续开车,“有什么是一定要买的吗?”
“先买个铜镜吧,其他的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再买。”其实,祁芫也不清楚该买些什么,只记得师父出门会携带一堆物品,但没记住他都带了些什么。
师父曾经告诉过她,哪怕驱魔用的是再简单粗暴的方式,面子功夫也要做足了,让人家觉得这钱花得值。即使是在同僚面前,也要炫出花样来,否则可能会让人觉得没面子。当然了,一切遵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原则,不同的客户对待方式也不一样。
“你有什么建议吗?”祁芫扭头看向他。
“我也不知道。”乔文恪摇头,除了最重要的符咒他们可以自己画,其他的就想不到了。
“你说我要不要买把桃木剑傍身?”
乔文恪看她竟然在很认真地考虑这件事,震惊并表示不理解:“不是,你搞桃木剑做什么?你不是有法器吗?”
“总要带点什么,太简单粗暴,万一人家认为我们不专业……”
“最多被说半吊子。”
他一脸见怪不怪的神情,祁芫倒是不乐意了:“那不行,这不是砸以后的招牌吗?那两人还是馆州那边的。”
“有用就行……等等,你说是馆州那边的人要去石门村?”乔文恪踩下刹车,将车停在红灯前。
“对啊,我听到他们老板姓秦,你知道是谁吗?”
乔文恪再次摇头,他虽然听说过几个姓秦的名字,但也仅限于听过,馆州的那些权贵多如牛毛,问他不如问VV。
最后,两个人抵达古玩市场,逛了一圈,随便买了点驱魔的小物件。
“我还从来没用过桃木剑,以前只看师父他老人家用过,好像还是什么千年雷击木。”祁芫把包好的桃木剑掏了出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
“贺叔他竟然没有传给你,你真是他亲弟子吗?”
她无所谓地说着:“他嫌我暴殄天物,不舍得给。”
乔文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千年雷击木都不舍得给亲传弟子,那祁芫那把会发光的法器又是怎么回事?
“你那法器是哪得的?”
“当然是我在伏魔山捡的啊。师父他抠抠搜搜的,你觉得他会送我啊?”这语气像是当事人早已看穿了一切,逐渐演变成满不在乎的态度。
贺沂与祁芫的师徒关系,似乎真的验证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那句话。
贺沂除了早期教会祁芫领悟精神力,其余都是放养,他更多的是像一个普通老父亲那样带孩子。孩子慢慢带大以后,他管的更少了,出门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祁芫会的大部分符咒和战斗技巧,还是在师叔越衾那边学的。
“你们真的是亲师徒吗?”乔文恪灵魂一问。
“我是他大街上捡的。”祁芫又看看那面新买的铜镜,然后清点了一遍袋子里的东西,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到时候就带这些东西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