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轮齿。”
“什么?”
“图腾。“
“他利用这些人的背脊是想制作出完整的长轮齿。”
“意义在哪?”
“长轮齿是通往古墓的唯一桥梁,只有侦破其结构才能打开墓室背后隐藏的大门。”
“可他只是一个模仿犯,怎么会知道这些?”
“其实我们都忽略了一点,模仿犯或许比原凶更加渴求。”
夜夜笙歌的酒楼一夜间血洗一空,宴厅里大排长龙的尸体后背上都留有刻印,组合在一起便是那幅惊世骇俗的“长轮齿”。
“看来得守株待兔了。”
“去趟现场。”
“现在?”
“嗯。”
酒堂子前站满了看戏的人,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透过仅存的缝隙,注意到死者后背上的图案,长长的齿轮被链条捆绑着,其中脊骨上沾染的红色的血液并未褪去,反而遮挡住了链条与齿轮交织的痕迹。
“还差一人。”
“什么意思?”
“几具尸体残缺不全。”
“还剩下最后一副。”
“看来我们得赶在下场行动之前制止他。”
“来不及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经折磨的惨剧最终还是上演了。
“噗通。”
一具人体从距离事发地不远处的鼓楼缓缓坠入江面。
“事发突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我们快走吧!”
“慢着。”
他走向一旁的草堆,俯下身子试探性的闻了把泥巴,细致斟酌一番之后看向了后方的鼓楼。
“他还在那。”
“哪儿?”
“鼓楼里。”
“他傻啊,还不跑?”
“一般作案地点过近,凶手都会放心不下折返回现场,以免有失差错,这也是他们无法克服的心病。”
看着鼓楼破碎的窗体,我若有所思。
漆黑的小道里,凶手正匆忙奔走着,手上划伤的伤口来不及愈合,脸上随即又多出一道口。
此人速度之快,来不及避让。
黑袍子下是一张稚嫩的脸庞,他缓缓靠近,并用手人畜无害地样子擦拭裂口边凝结成的血块。
“你对图腾有何执念?”
“不关你的事。”
“喔?是嘛。”
“你到底是谁?”
“你还没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呢,就这么迫切想要知道我谁。”
“少废话。“
“我劝你啊,不要让我为难。”
曾几何时衣袖下藏着的匕首割开了他的手筋。
“你…”
“我早已经提醒过你了,可你非得不听。”
“别挣扎了,你的手已经提不起刀了。”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很简单,告诉我长齿轮的密码。”
“不可能。”
“嗯?血还没流干又不老实了?”
“现有的图腾已被我给破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有本事就杀了我。”
“冒牌小人果然如此,好我成全你。”
他提起滚落在地上的刀,举向胸口心间。
挥舞的一瞬间,他人迟迟赶来,下意识地制止了他。
“等等。”
他的头纱随一阵穿堂风而掀起,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的面孔。
少年目光凌厉地注视着面前的我们。
“裕园。”
“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