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程家未曾听闻过,你真叫这个名字?”
此时紧张已提到嗓子眼儿,一旦否认我的指头可就难保了。
“上次那人好像称呼我为左室,应该是姓左吧?”
“不请自来啊。”
“什么意思?”
“有你在手,足以威胁左家人交出钱财。”
“你啊只需乖乖配合我,看着家道中落就好。”
“传达下去,一经天亮即刻动身。”
清晨将至,几人身着便装踏上去往城中的路途。
城门戒备森严,连只乌鸦飞过都得沦为盘中餐。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几人乘其不备对侍卫痛下杀手,背负着众多人命的他们依旧从容不迫驶向城内。
事态逐渐发酵,难以掩藏的刀具被路过的行人有所察觉,终究纸包不住火,几人白白送上门。
“立即停下!”
马车瞬间被包围,从容不迫的神情转化为愤恨,挟持着我下了车。
“没想到居然自报家门了。”
“过奖过奖,毕竟我手上还沾染着几位同僚的鲜血呢。”
“你确实是该好好交代一下了。”
“别动,敢靠近我就杀了他。”
“堂主!”
“别过来。”
“原来是左家人,好啊不打自招。”
“赶紧交出钱财救你的主人。”
“否则的话,我的刃可就控制不住了。”
“间云!”
“夫人,少爷他…”
”我数三个数,要是还不拿来你们就现场收尸吧。”
“你放了他,我给你。”
“夫人,万万不可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比我儿子更重要的嘛!”
“你在这等着,我去拿给你。”
“记得,是所有。”
“还有你们,我给你们半个钟头赶紧撤离。”
没一会大量的钱财汇到了他们的面前,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散落在地上。
“不是,你们。”
“这家伙到底啥来头啊,也够有钱的。”
“这些够了吧。”
“还不够。”
“你们左室出了名的权势大家,这些身外之物早就满足不了我了,我要的是你们的权利。”
“你居然变卦。”
“没想到吧,天真的家伙们。”
面对着玲琅满目的财宝,他渐渐放松了警惕性。趁此功夫当机立断,只见一声巨响没了动静。
“废话可真多。”
待他人注意到时,已被包围的侍卫缉拿归案,风波得以平息。
“多谢了。”
“不必。”
“诶,上次也是你,你不会是上天派来的救兵吧?”
“我就说嘛…欸人呢?”
人早已消失了踪迹,唯独留下了一副卷轴滚落到了脚边。
“堂主,你没事吧?”
“你是?”
“是我啊堂主,你不记得我了。”
“我…没啥印象。”
“夫人,你看看堂主是不是受到刺激,把我们都忘了啊。”
“间云,我听说了你遭人陷害的事情,可惜为时已晚。”
“被陷害?哦我想起来了。”
“袁洞那家伙。”
“什么袁洞,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
注意到了脚边之物,我捡起地上的卷轴,仔细打量着。
“公子,皇上审批的卷书已下发,可以将您释放了。”
“早该如此了,害我吃了那么些天的白粥简直惨无人道。”
“不过还需请你跟我们来趟衙门,盘问那日夜晚囚犯消失的事情。”
“你可否记得现场还剩下几人?”
“我记不太清,好像都跑走了。”
“总之需要你同我们一起找回失散的囚犯,要是无法将他们寻回恐怕将要掀起另一场腥风血雨,百姓会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我答应你。”
“事不宜迟,走吧。”
“嗯。”
回忆断断续续的呈现在我脑海当中,某段零散的记忆碎片里我似乎看到了裕园,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