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家人,更不会给别人乱扣帽子的。”时余举着三根手发誓。
“因为在初三那年,有个女孩总不吃饭,她家里人也不管她,我大哥心痛,就邀请人家去他家吃,吃完饭后在回去的路上,那个女生出事了。”
“第二天,她家长就一口咬定是我大哥干的,他没反驳,当天那个女生什么也没解释就匆匆转学了,他却留在老学校里成了过街老鼠。”
时余听的很认真,她觉得这就是纯自己找罪受,之前请不吃饭的女生吃饭,现在又请还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生吃饭,被污蔑了也不知道解释,就是个傻子。
“叩叩叩—叩叩—”门外突然传出了敲门声。
“谁?”
对面并没有回答,只是在不停的敲门。
“别理这敲门声,指不定是哪个闲散人士盐又吃多了,这种人纯属龙泉的,天生爱犯‘剑’”。
时余本来不想理,但毕竟独自生活了那么久,所以比较谨慎,总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你家门口不会进小偷了吧,正在确定有没有人,有几个人,什么年龄的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
“你是说……”
“杀人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一个用敲门来引你的开门,如果开门了,他们就会直接进来;如果门没开,他们就会选择其中一个通过不断敲门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另一个就可以撬门。”
“你家地理位置很偏僻,报警的话,警察一时半会根本到不了,监控管辖技术又差,人烟又少,想查到他们就更困难了。”
说话间,门锁已经开始震动了。
“可能是惯犯,快报警。”
门被破开了,是两个用黑色人刚进来,时余就眼疾手快,一把将旁边的椅子丢了过去。
趁着两人挡椅子的空挡,本想直接跑出去,可惜两人把出口堵地太死了,她也只好选择去掏口袋里的辣椒水喷雾。
两人丢掉椅子后,正冲过来,时余立马将桌子上的盘子丢向其中一个人拿刀的那边手的小臂。
被盘子击中那人立刻丢下手中的刀,倒在地上吃痛,时余赶忙又补了一个在他小腿。另一个人冲向她,她立刻将手中的辣椒水甩在那人的脸上。
时余在对抗,柯季文就躲在厨房冰箱后面,报完警之后,立马就在脑子里构思逃跑计划。
“那个谁,报完警后,拿尖锐物刺那个手里拿着刀的那人的小臂。”时余冲卧室方向喊,并立刻转移了位置。
拿刀的那个杀人犯眼前一黑,听到时余的声音后,立马往声源的方向狂奔,嘴里骂骂咧咧。
“狗日的畜生,别TM让老资抓到你个狗娘肚子里的爬出来的狗虫,不然老资要不把你的狗皮生扒一层,老资非得跟你姓……”
时余见对方被引开,迅速从餐桌上抽出一碟盘子,用力扣向那人的膝盖。
那人吃痛跪倒,时余趁机绕至其背后,利用身旁椅子的椅背将其牢牢锁住。
黑衣人病急乱投医,挥舞着刀向身后的时余砍去,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柯季文推了她一把,才躲避了那一刀,但他的手臂被砍到了。
这时,门外警笛声由远及近,如同希望的号角。
她松了口气,回头望向柯季文,眼中闪烁着自责。
警察进门迅速控制局面,将两名黑衣人制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满一地,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胜利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