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罚你三月俸禄,接下来一年你都要在卫所度过,不得回家,不得出现在府衙,如果违背,本王定将你送入大牢!”说罢,镇西王转身出了卫所,“这匪,还是留待我镇西军到再剿吧!”说了这么一句镇西王策马向顺安府去了。
朱仲达将韦苏扶起,低声说:“你说说你,昨日为何不将这十人处理好!”韦苏怯声道:“我也没想到镇西王会来卫所借兵啊。”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安心待在卫所吧,有什么变故和消息我会派人传达给你。”朱仲达冷声道。“多...多谢朱大人。”韦苏拱手,随后向大帐走去。
这天夜里,又有几户商户失窃,但同样奇怪的是,依旧没人报官。
翌日,午时,镇西王府,书房。天一递给镇西王十数本账簿:“启禀王爷,这是前两夜找到的账簿,总计十五本,刚好十五家商户,属下已经命人将十五家商户的人员控制住了。”镇西王接过账簿,点点头,示意天一离开。认真翻看后,镇西王将账簿拍在桌面上,“朱仲达,我看你还如何做这个知府!”随后下令道:“来人!让狄鑫来见我。”
狄鑫走进书房,镇西王将账簿摊开摆在他面前,狄鑫看后:“他,他朱仲达怎么敢的呀!仅仅半月有余就攫取了万两白银!”
“狄鑫,准备准备,随我去府衙面见朱大人!”镇西王道。
片刻之后,顺安府府衙。“王爷,您怎么来了,您派人通报一声我就去府上见您了,还劳烦您亲自来府衙。”朱仲达谄媚地笑道。
镇西王笑道:“我可是来给朱大人送礼的,这份礼,朱大人可一定要收下。”
随即镇西王对亲卫下令道:“来人!将朱仲达拿下!”
“王爷!这是何意,我是朝廷命官,您即使是亲王也不能随意捉拿我啊!”朱仲达喊道。
“哼!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朝廷命官!朝廷是让你来吸血的吗?”说着就让狄鑫把账本摊开在朱仲达面前。
“怎么样朱大人,这份礼物还喜欢吗?”镇西王道。
朱仲达看着眼前的账本,再没了底气,旋即,朱仲达又猛烈挣扎起来,对坐在知府位上的镇西王喊道:“王爷,你不能抓我!我也是有军功的!我是跟在镇南王手下打江山的!我也是功臣!你不能抓我!我要见镇南王!我要见陛下!”
镇西王看着挣扎中的朱仲达,说:“军功?你怎么配说出这两个字,亏你原来还是军士,仅仅半月有余,你都将大周军士的精神和纪律都忘了吗?啊?我不管你跟着谁,我不管你跟谁求情,在我这里,都过不去!”
“我不服!我是为了朝廷!是为了自己活得更好!我有什么错!”朱仲达红着眼吼道。
镇西王静静地看着他,沉声说道:“我来给你列列罪状,我看你服不服!罪一,上任半月,你伪造政绩,欺骗朝廷,政务文书上所写本王一丝都没看见!罪二,你为了谋取自己的利益,增加百姓赋税,仅仅半月余,百姓就交了三次税款,你朱仲达就这么缺钱吗?你身为大周军士的精神哪里去了!罪三,你联合本地部分商户针对外来胡商,将他们从顺安府逼走,绕道而行,动用卫所军士给你担当镖师,唆使同僚与你同流合污!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朝廷,但你的行为是在阻碍顺安府的发展,破坏朝廷信誉!你是何居心!说到你的同伙,来人!立刻将韦苏和十五家商户家主押到府衙来!”
半个时辰后,韦苏被押到府衙,随之而来的还有十五家商户的家主,他们进来看到软瘫在地上的朱仲达,也是感觉一阵腿软。
镇西王在堂上厉声道:“主犯朱仲达已经伏诛!尔等从犯还不快速速从实招来!”话毕,镇西王示意狄鑫带领亲卫对堂下一干人等带去进行问话,至于府衙差役,镇西王信不过。
约莫一个时辰后,狄鑫走到镇西王身旁,拱手道:“禀告王爷,除朱仲达外,其余人均已全部交代,您看对朱仲达是否需要用刑?”
镇西王摆摆手:“不用了,人证物证俱在,他跑不了,此事我会写成奏章禀明圣上,另派知府和司马,至于府衙事务,这段时间就有你暂代,对他们的刑罚一定要依大周律行事,不可妄断。”
“诺!”
此间事毕,镇西王姬松回到王府看望郭倾城。后花园,姬松从身后抱住郭倾城,“倾城,身子好些了吗?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姬松柔声道,哪有半点刚刚在府衙时的威风。
郭倾城点点头:“府里下人照顾我照顾得很周到,况且有夫君你在,更是万无一失,不过现在刚刚怀孕,我多动一下啊更有好处。”姬松憨笑,“现在你是府里最金贵的人了,一定不能有任何意外!”
郭倾城面露不悦:“你是金贵我还是金贵孩子啊?”“当然都金贵了啊!你和孩子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姬松如是说。
郭倾城面露笑意,“夫君,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她眨着大眼睛问道,姬松答:“男孩当然最好,经过我的严加管教,日后定能继承我的王位,如果是女孩我也会将她宠成全天下最幸福的郡主,我姬松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会是闻名天下的人才!”郭倾城闻言笑意更浓了。
也不知是老天爷听见了还是命该如此,日后姬松的孩子果真都是闻名于天下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