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昨天怎么没到啊,我还想着让您帮我待待新亲呢!”
“这烟就算了,我们这行抽烟影响味觉,昨天的事儿抱歉了,早就和李副厂长约好的,给他们家做家宴。
那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不敢惹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倒也是,不过弟弟的婚宴您没吃着,哪天单请你!”
“好说!好说!”
俩人说着车轱辘话,这刘光齐是有事儿啊。
“那个,柱子哥,有个事儿我不太好开口:是这么个事儿,我们单位分房子,分的楼房,我这个本身不够条件,但是我媳妇那边有关系,使点儿钱就能分下来。
我家这情况您也知道,我爸为我不说家底掏空,也差不了多少了,钱不太凑手,而且我爸那人什么性格您也知道,死要面子。
但是我们家现在真住不太开,所以我就想着,您能不能借我点儿钱,我打欠条,到了下月开工资,就还给你。”
“哦,这么个事儿啊,这房子确实是大事儿,将来光天、光福结婚了,再现找也不好找。”
“就是这个意思,多谢柱子哥了……”
“不用谢,不用谢!”
“要的,要的!”
“我说不用,因为我根本就没钱,不借!
光齐,我这不是和你哭穷,我这房子就买了四间,又是翻新又是盖的,钱都花的差不多了。
我东边耳房,到现在连砖都没铺,还是土地呢。
就这,还是隔了这么长时间我才攒够钱盖完的呢,你再看我家屋里,全都是老旧家具。
光齐兄弟,不瞒您说啊,都说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这点儿包子肉,全都在褶上啊,我也就是装着光鲜啊。”
何雨柱拍了拍脸色有些难看的刘光齐肩膀说道。
“哦,啊,嗨!谁都不容易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慢走不送!”
何雨柱送走了刘光齐,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特么哪是父子啊,这简直是仇敌吧。
刘海中是对刘光天刘光福态度差了一些,也看不上他们俩,但是对于刘光齐他可是重点培养,有求必应啊。
而刘光齐这事儿办的,这是纯坑爹啊,何雨柱敢肯定:这小子憋着坏呢,这是想临走之前借点儿钱防身。
看样子还都是在这个院儿借的,如果他爹还想在这院儿活着,那他就得还。
看着又进了易中海家的刘光齐,何雨柱冷笑了一声,关上了门。
……
果然,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刘海中家里孩子哭、老婆叫、刘海中的皮带呱呱叫~打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的。
今天还真没刘光天和刘光福啥事儿,他俩纯粹是无妄之灾。
今天二大妈按照惯例去机修厂那边的宿舍区给大儿子打扫一下宿舍,但是没想到,却被告知:刘光齐和他媳妇已经走了。
他们俩是厂子里第一批报名支援三线建设的技术员,早在两天前就出发了,当时还受到了表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