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张嘴再说点什么,结果只见老道转身就夺门而出。我马上就追着老道出了门发现他眨眼间的功夫就消失了,左瞧右看也没发现是从哪走的,上房了吗?我抬头看了看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这老道怎么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不会就是个老鬼吧所以老消失的那么快,每次话都还没说完就跑没影了。哎,也不知道下次在看见他是什么时候了,心里暗骂他一声,无奈也只能背好了包准备出发。
这次我学聪明了,准备先左右张望一下,确认门前只有一条道的时候便放心了下来。行,这次终于不用怕走错路了,就这一条路,这肯定就是胡老道说的通往其他村子的方向。
我按照刚才胡老道说的路线一直沿着这条道往前走,越往前发现树林越来越稀疏了,原先茂密的树林随着往前行走越来越光秃稀疏,原先脚下的满是沙石难行的路也变成了较为平坦的土路。环顾四周一看,发现昨晚下过的雨在树木与山路上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按照昨天那个雨量肯定都会到处积水,结果现在的地上树上还是非常干燥,仿佛昨天晚上并没有经历那雷雨天气一样。我心中暗自猜测该不会是那女鬼凭空变出来的吧,要是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以后她要是再来找我的话我拿什么跟她斗啊,放在包里的这块板砖不知道对她还有没有效果,心中不由默默祈祷了起来,希望下次有难胡老道也能再接再厉的及时出现。
估计是又走了两个多钟头,走着相对平坦一点的道路感觉自己的步伐都能加快了许多。抬头向上看望了望太阳,阳光直射感觉我的双眼已经要睁不开了,差不多应该快到中午了,真是没个计时的工具看时间都得靠猜。我找了个相对阴凉舒服的树下,从包里拿掏出个单子铺在地上,把鞋一拖盘腿坐在了单子上。心中一叹,既然生活已经那么苦了,那也只能苦中作乐了,该吃吃该喝喝吧,自己得对自己好点。我把之前从家里带的吃的干粮水啊什么的都挨个拿出来,放在单子上摆成一排,嘴上念叨着“嘿嘿,咱也来个自助餐吃,这叫野餐自助。”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我急忙打开第一个盒子发现是红烧肉,这是我在家里最爱吃的肉菜了,赶紧掏出筷子尝了一口。
呕,这是红烧肉的口感已经要往醋溜肉段发展了,我连忙把这个‘醋溜肉段’从嘴里吐出来,这刚过一天怎么就坏了发酸了。我一怒之下甩开膀子做了个扔铁饼的动作,连菜带盒把我唯一一个荤腥给扔出去好远。
万幸其他几个素菜的味道还算是正常,我一边就着大饼一边往嘴里塞着青菜,噎着了就喝口水顺顺。正当我吃的正尽兴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浓重的喘息声,我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感觉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喘息声中伴随着阵阵磨牙的声音,呼呼嘎吱声作响。虽然现在是青天白日,但是听着也让人汗毛竖立。我下意识的往后蹭了蹭,想要躲在树后面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这声音由远及近,突然一道黑光一闪而过,直接窜到了刚才我扔的醋溜肉段的位置。我半蹲扶着树只露出半个头想仔细看清楚些,不看还好一看真给我惊得冷汗直冒。一只黑色大耗子,看着身长得有一米六七了,它要是直立起来可能都跟我一边高了。眼睛闪闪的直冒绿光,尾巴又长又粗左右乱摆,通体黝黑闪亮,毛就像针一样都往外滋着就跟个刺猬一样。我真是佩服我自己,要是没出家门哪见过这个啊,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老鼠,真是长见识了。
我往树后继续缩了缩,找了个不易暴露的姿势,看看它到底要干什么。大黑耗子先是看了看周围情况,确定附近没有危险之后,直接就窜到了我扔出去的醋溜肉段跟前,用身上的毛刺熟练的戳起盒子里的肉投到嘴里,这个过程看的我目瞪口呆,现在的老鼠都那么精了吗,已经学会使用工具了?而后可能这大耗子觉得吃的不过瘾,用身上的毛刺一次性穿了许多肉块,鼠头一甩全吃到了嘴里。要不是手有点哆嗦我是真想给它鼓鼓掌,它就是老鼠届吃肉串的鼻祖啊。我默默的看着它希望吃完了赶紧走,别往我这跑。可没想到这大黑耗子吃完了还是不满足,眼看盒子里的肉已经没有了它眼中的绿光更甚,往我藏身之处看来。我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我的肉可不好吃,它可别过来把我当加餐了。要像是家里的那种老鼠,拿扫帚就能打跑了,但这只不行啊,又长又粗的,满身还都是刺,我都猜测它妈可能是个大刺猬。我伸手摸包想把老道给我的板砖拿出来,结果发现背包被我挂树枝上了,我真是想打自己一巴掌,老做这种没谱的事。
大耗子好像是看到了我,眼睛里泛着凶狠的绿光,前足一挑竟然站起来了,站起来更能直观的体现出它巨大的身型来,看着确实快跟我一样高了。看到它这幅模样我顿时大呼不妙大喊一声“救命啊有妖怪,老鼠成精了”现在我多希望老道要是在附近能听见我的呼喊就好了,赶紧过来救命。
巨鼠并没有搭理我的呼喊声,只见它后腿猛的一蹬,身上的毛全部立着就朝我猛扑过来。我连连后退一个闪身成功躲过了巨鼠的扑击。当我正准备迎接它第二次的攻击的时候,却发现它开始满地打滚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前腿疯狂的揉弄着肚子,炸着的毛发也因它剧烈的疼痛蜷缩到了一起,看到这里我想到了刚刚发生的场景顿时明悟了,拿手一指这只大黑耗子
“饭前不洗手,活该吃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