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面晋字大旗映入眼帘,身着铁甲的士兵井然有序,队列前方,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该马通体赤红,身无杂毛,众多将士之中,自然与众不同,众多将士绵延数里,初升红日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秦牧云不禁有感而发,历史长河,只言片语,终究难以描绘其中的壮丽
“哥哥,你发什么呆呢,父亲回来了,我们去迎接父亲吧”洛洛声音哽咽,小手不仅攥得很近了
秦牧云回首一瞧,洛洛眼里已经红肿,整个人哭成了泪水
“走吧”
秦牧云拉上洛洛便往军队的方向而去,随行的几百号人也随之前往
“男人,俺来了,今晚俺要……”
“儿呀!十年了,中午回来了”
“父亲,父亲”
欢声笑语又夹杂哭腔,别离也是为了更好的团聚
……
“全军听令!卸甲!解散!”
传令官接下命令,便驾着快马往后军传令而去
“秦校尉有令,卸甲!解散!”
“秦校尉有令,卸甲!解散!”
“秦校尉有令,卸甲!解散!”
军士得令纷纷卸甲,军械盔甲整齐放入辎重车中,此时此刻,卸去了保家卫国的重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纷纷向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跑去
“云儿!洛儿!是你们吗?”
秦臻虽已从军十年,从小小步弓手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校尉,自是沙场宿将,见着十年未见的孩子,眼里红肿,没有泪水流出,已然是最后的倔强
“爹爹!”洛洛一个箭步冲向了秦臻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秦牧云打量着眼前这个父亲,一头黑发束起,剑眉星目,两鬓丝丝斑白又述说着别样的故事
“父亲安好,孩儿叩拜”
说罢秦牧云利落的下跪,双手伏地而拜,也是为这幅身躯尽一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