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赵老太爷寿宴马上开始了,您是不是该……”门口传来秘书的提醒。
“还是联系不上千叶城他们吗?”
“是,其他几位也没有任何消息,派去打探的人回报,似乎从前日开始便没人再见过他们了!”
“一起失踪,怎么会如此巧合?”
赵丰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没再多想,抄起柜上的车钥匙,急匆匆往停车场走去。
作为私生子的赵丰城,知道参加这次的寿宴,必将难逃被人奚落的下场。
奈何,便宜父亲一早便联系他,让他务必参加,作为赵天麟三儿子赵正昌唯一的子嗣,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赵家,重阳城首富家族,坐落在城北重阳山脚下,占地近千亩,背靠重阳山,面朝整个重阳城。
门前近百亩地的广场上,已经停满各式豪车。
如同之前几次一样,赵丰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车,步行着往偏门走去。
门口的守卫倒是认识他,随意开了门,让了进去,脸上职业般的笑容难掩那一丝轻蔑。
赵丰城自然看得出,只是无奈地苦笑一声。
偏厅中,一身消瘦,鬓角带着几许花白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
“我就知道你又从这里进来。”
来人正是赵丰城那便宜父亲赵正昌,浪荡不羁,一生风流,无所事事的浪子。
虽然女人无数,却只有一个女人为他留下了血脉,那女人便是赵丰城的母亲,一个还没来得及入门,便无故消失的女人。
“父亲,你瘦了好多,还在寻花问柳?”
“人生得意须尽欢,岂可辜负好时光?”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可悠着点!”
“对了,儿子,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大事?”赵正昌突然一脸正色地问道。
“何出此言?”赵丰城疑惑地看着他。
“平常过寿,你爷爷并不会叮嘱我让你回来,唯独这次,特意把我叫了去交代的,似乎非常期待你能回来。”
“唉,算了,待会就知道了,我们先过去吧,对了,你是不是又没带礼物?”
赵正昌瞄了瞄两手空空的赵丰城,叹了口气,不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赵家正厅,陆陆续续有客人入座,唱礼一声接着一声,
……
“赵正盛,福禄寿三星报喜和田玉雕一座!”
“赵富山,现金一百九十九万!”
“市长许文龙,宋代名家真迹一副!”
“赵红樱,名家纯手工唐装一套!”
……
“富国银行行长宫长岭,千禧金竹一盆!”
“赵正昌,金猪一尊!”
“赵丰城,母树大红袍礼盒一份!”
……
“这对父子果然奇葩,万元礼物也好意思送出来啊!”赵富山讥笑一声。
“谁叫人家流落在外呢,没娘养嘛!”
没有理会闲言碎语,而是扫视着宴会大厅,赵丰城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安,跟他有接触的那些人,在重阳城有头有脸,竟然一个都没有出现在这里。
“小子,我有不好的预感,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脑海中,三界书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