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一家火锅店。

曹修言带着秦如衣、凌小鹿还有新收的两个徒弟，围坐一桌，面前的火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桌子上摆满了菜品。

出门的时候，燕京飘起了雪花。这种天气，最适合吃火锅了。

曹修言又叫了一瓶酒，高度的粮食酒，秦如衣酒精垃圾没给她喝，给蔡烈、白星还有凌小鹿倒满，一排热闹景象。

绿蚁醅新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蔡烈和白星这两个小青年坐在下位，拘谨难掩兴奋。曹修言给他们倒酒的时候，两个人连忙站起来，十分客气。

曹修言帮秦如衣连和凌小鹿调好蘸料，夹起一片羊肉在锅中涮了几下，给了凌小鹿。又依样给秦如衣涮了一片。

“不要拘谨，在这里不要见外。快吃吧，看你们俩这么瘦，被你们老师严格控制体重呢吧？”

曹修言看出了这两个小年轻的拘谨，招呼着他们。

蔡烈和白星忙不迭地拿起筷子，点着头回答道：“是的。老师对我们体重要求很严格。因为还是新人，要严格控制，不能让我们吃热量太高的食物。”

凌小鹿给曹修言夹了一片羊肉，笑道：“今天放开吃，不要管老师那边。有你师父给你们撑腰，老师不会说你们的。”

蔡烈和白星看着桌上鲜艳诱人的羊肉，吞了口口水，也不再客气，夹起一片就放进锅中涮了起来。

曹修言眼里满是笑意。看把这俩孩子饿的。

收下这两个徒弟，曹修言也是临时起意。本想着他们俩不可能完自己布置的任务，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完成了，而且质量还很高。

曹修言不是敝帚自珍的人，遇到好的苗子，自然也会帮一把。而且现在森美是自家媳妇的，自己这举动也是帮自己媳妇培养人才。

秦如衣吃着曹修言不断夹过来的食物，嘴巴塞得满满的，像只贪吃的仓鼠。

曹修言扯过一张纸巾，帮她擦擦嘴，温柔的训斥道：“你看你吃的，满嘴都是。现在就吃的到处都是，将来老了怎么办？还要我喂你么？”

秦如衣眯着眼笑道：“那要不你现在就喂我吧。喂一辈子才好。”

凌小鹿在一旁揶揄道：“姐姐现在是越活越像小孩子了。”

听到这话，秦如衣眨巴眨巴眼睛，冲着凌小鹿撒娇道：“人家本来就是小呀，昀儿姐姐你好呀”

曹修言不寒而栗，凌小鹿直起鸡皮疙瘩。

坐在对面的蔡烈和白星差点咬到舌头，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位大前辈这个样子？

舞台上霸气无双见识过，私底下抽风无赖见识过，这等撒娇一般的样子……破天荒。

曹修言拍了她脑门一下，：“还有徒弟在呢，抽什么风？”

蔡烈这个时候连忙摆手：“师父，不用管我们，您就当我们是空气就好。您和师娘们该干嘛干嘛。我们不重要。”

白星也点点头，“对，我们不重要。”

蔡烈的这一句“师娘们”，倒是让秦如衣和凌小鹿脸蛋一红，在火锅的热气氤氲下更发娇艳。

曹修言道：“不用理她们俩。她们这个组合就是这么抽风，习惯就好。”

这话一出，白星和蔡烈忍不住噗嗤一笑，凌小鹿和秦如衣打了他一下。

不许玷污我们时代少女，我们是端庄优雅的九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