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错吧?是他?没想到比咱们还会玩呢?以后别孤立他了吧,一起玩?张扬问道。聂清眯起眼睛看着陈云康,他着一身墨汁点缀的白色袍子坐在船上,弹琴的手指纤细,皮肤白如脂玉,就算夜晚和湖边的雾也没能遮挡他的美貌,长相冷清,但眼睛生的含情,一双桃花眼似水柔情,勾的不少少女向他扔手绢,但陈云康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帅,就自顾自地弹着,遗世而独立,像是仙人。
张扬推了一下聂清,“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干嘛!”
“你想什么呢,是人家瞧不上咱们,跟咱们不与为谋,你还孤立人家,是他以一己之力孤立我们!况且,我什么时候不跟他玩了,你还跟人家一起打过仗呢。”聂清阴阳怪气的回答。
不过此刻聂清心想:这人怎么有这个表演爱好。不知不觉的思考着思考着,一抬头早就散场了。
翌日清晨,学堂课间流传着一件事。雪山船舫庄最美的姑娘柳茹死了……死的很蹊跷,被分尸了,且皮囊都被扒下来了。其实这片船舫庄因为主人的儿子赌银子败家,早就倒闭了,正在转手。但是里面的姑娘们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暂时还待在里面,有时候她们去船舫上弹琴挣钱。
“哎,你们听说了没,据说是因为刘尚书为了长生,把漂亮的女人炼成魅了!”
“真的假的?啥叫魅?”
“行不行啊?这都不知道!”
聂清听着沉默不语,心里却在想:敢情那小子是去船舫探案了,刘慨?姨夫我知道他不是个东西,没想到这么不是个东西,真假一探便知!
聂清戳了戳正在画图的张扬,说:“别画了,学堂就这么大,有什么可画的,和小爷去探案!”
张扬揉了揉被戳的胳膊,说道:“行呗,反正那所有女孩都挺漂亮的。”
聂清走到陈云康面前,故作玄虚的说:“我知道你昨天去干嘛了,跟我一起探案吧,毕竟你救过我爹,再者那跟我姨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