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名为故陵的神秘古陵,这里的守陵妖军过着看似平凡的日子。
在这故陵的守陵军中,阿青的房间成了故事的起点。
他的房间两侧分别住着朱滔华、孙炎飞和阿潘,而对门则是张家兄弟。朱滔华和孙炎飞的对门是李秋,阿潘的对门则是封妖。由于天气寒冷,守陵妖军整日饮酒赌钱,忽略了他们的本职工作——巡逻。
“好久不见了,我的……好兄弟。”
黑袍人苍白而英俊的脸庞,病态的潮红,还有那抹邪魅的笑容,都让朱滔华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努力回忆着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你是……你是赵凌云?!”朱滔华满脸惊愕,嘴唇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神秘的黑袍人,失声惊呼道。
赵凌云,这个名字对于朱滔华来说并不陌生。他们曾经一同在故陵守陵军中服役,但五年前,赵凌云因为盗窃陵墓中的宝物而被守陵军统领察觉,最终遭到驱逐,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此刻他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变成了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实在让人感到震惊不已。
“哈哈哈哈,看来你还没有老糊涂啊,朱滔华。”赵凌云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五年过去了,你依旧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只知道躲在别人背后,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朱滔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面对赵凌云的讥讽,他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去。
此时,周围的气氛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两个曾经的战友如今却成为敌人的人。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只有赵凌云那阴森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你胡说!”朱滔华怒吼一声,双目圆睁,怒视着赵凌云,“当年明明是你利欲熏心,做出那等盗窃陵墓之事,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哈哈哈……”赵凌云仰头狂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朱滔华,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笑啊!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举报我的人就是你吗?”
朱滔华脸色猛地一变,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矢口否认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朱滔华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这种卑鄙无耻之事!”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赵凌云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怨毒之色,“当年,我早就看出你对我有异心,所以一直处处提防着你,却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背后给我来这么一手!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似乎要将这些年所受的苦难都归咎于朱滔华身上。而朱滔华则是一脸的无辜和愤怒,大声驳斥道:“赵凌云,你休要血口喷人喷人!我朱滔华一向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种阴险狡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