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写了些什么,写完就把笔扔了,然后把纸攥进手里。”画面暂停,毛利铃也停下了她的复述。
“单这样看的话,是不是很像真中老板抓住空隙留下关于犯人的线索?”
毛利铃接上江远的话,继续道:“但这解释不了,为什么犯人不直接杀了真中老板,反而在监控前摆了三十多秒的poss。”
“同样的还引出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里会有笔?”毛利铃自然的接上话,随即愣了一下,接着看向江远,这好像就是一开始问的问题,“这显然是犯人留下的。”
女孩毫不犹豫地推翻了自己一开始的猜测。
“那证据呢?怎么证明这是犯人留下的而不是工作人员不小心落下的?”
“额......”这显然就超出女孩所掌握的信息范畴了。
监控留下的问题自然不止这些,不过,见女孩哑口无言的模样,江远笑了一下,“走吧,看看那张纸条上究竟留下了什么,推理没有线索辅证终究只是空谈而已。”
另一边。
目暮警官带着手下警员重返现场,根据监控器的画面手下的警员很快就从被取下的真中老板手中找到了那张紧握住的纸张。
打开捏得皱巴巴的纸团后,一个人名赫然跃入众人眼中。
“洼、洼田!?”
被喊到名字的洼田顿时紧张不已,结结巴巴地问了句:“为、为什么突然叫我的名字?”
目暮警官伸手展示了手中纸片的内容,“为什么在真中老板留下的纸片中会出现你的名字?”
洼田有些结巴地辩解着:“这、这我怎么知道!不过,不是我,真的不是不是我!”
“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在四点半左右凶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洼田拼命回想当时的情景,“当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处理馆长交代的任务。”
说完一旁的落合馆长也站出来表示当时的确吩咐他去办公室里处理资料。
“也就是说,当时根本就没人可以证明你一直待在办公室里。”
“等、等一下!”洼田急得连连摆手,“说我是凶手,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杀死老板的动机啊,我是被冤枉的!”
“不,你有!”一旁的饭岛突然站了出来,盯着洼田道:“洼田先生你盗卖美术馆艺术品的事被真中老板发现,而他正向你索要巨额的损害赔偿,不是吗?”
洼田顿时哑口无言,呆愣愣地立在原地。
“他说的是真的吗?”
洼田看着一脸严肃的目暮警官,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可是这种事情跟凶案完全没有关系啊!杀他的人不是我啊!”
江远和毛利铃两人来到案发现场时,洼田正拼命解释着,可惜在场的同事完全没有站出来为他说话的。
他或许是无辜的,但一个大家都厌恶的家伙是凶手好像也并不突兀?
“目暮警官,原子笔就掉到这个地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