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紧张的望着门外。
“你们快走吧,再有几个小时围墙就会彻底封闭了,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为什么放我们走?”
“你们要是不走,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镇子里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离开,这里的人都对外面的人充满敌意。”
“嗯,这点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火哥在旁边点评一句。
“那你呢,为什么愿意放我们走?”
“尽管你骂了我,但我觉得你们不是罪犯,而且你们也没穿囚服。”
“呃......”fa哥滞了一滞,“虽说我们的确不是坏人,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一个人去大城市。”
“我不怕吃苦。”
“主要是,他们噶腰子不打麻药。“
“......啊?”
天色暗了下来。
三人躲在一堵矮墙后,窥视着外面自发组织起巡逻的镇民。
“不好搞啊,咱们想出去得搞辆车。”
火哥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然后就见一辆灰色的破货车停在了三人面前,车窗两侧的玻璃已经缺失了。
一名大汉慌慌张张下了车,一头扎进旁边的公厕之中。
顺着车窗的位置望进去——车钥匙没拔。
fa哥忍不住激动道:“你这嘴是开过光吧。”
逢默一手拍在火哥肩膀上:“要不你多许几个愿试试?”
“那我希望天上能掉一架直升机下来......”
fa哥扑上去捂住火哥的嘴:“别,这可不兴乱说嗷。”
逢默已经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你们谁会开?”
火哥急忙挣脱fa哥的束缚:“我来。”
两个队友都上了车,fa哥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辆两厢货车,就俩座位。
“我擦,你们俩这就有点无耻了吧......”
“我看后面有麻绳破布什么的,fa哥你把自己绑紧一点别掉下去。”
逢默舒舒服服的靠在副驾上,还不忘好心提醒fa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