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澈躺在地上,身上伏着一名少女。
少女肤若凝脂,体态均匀,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玉臂修长,宛若柔荑。
妇人赶忙取来长衫遮掩住少女,“蓉蓉?这是蓉蓉?”,先前倒是听老陈提起过什么大妖化形?
“不管了,等孩子们醒了再说。”
妇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璟哥儿,再看了眼被自己抱在床榻上的蓉蓉,一会嘴角浅笑,时而眉头紧锁。
想起两小只同行同眠的场景,妇人脸上说不出的精彩,口中不时呢喃道:“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啧啧啧……”妇人笑着从房间退了出去。
“年轻人的事,老婆子还是少掺和了。”
翌日
妇人推开门,故作惊讶的唤道:“呀!哎呀!这?这谁家姑娘,怎的睡在咱璟哥儿的屋子里?”
璟澈惺忪揉揉睡眼,尚未聚焦的瞳孔,蓦然睁圆。(是谁把仙女放我床上了?!)
少女悠悠醒转,纤长秀眉此时噙泪欲泣,楚楚可怜的看着璟澈。
璟澈瘫坐在地上,茫然抓着衣角不知所措。
见璟澈如此狼狈,少女破涕为笑,露出狡黠可爱的模样:“璟哥哥,是我,蓉蓉呀。”
“蓉蓉?”璟澈跃起来到床边,惊奇又欣喜道:“蓉蓉?你,你怎么突然长这么大?”
“我也不清楚!”少女颦眉道。
妇人在一旁听的一头黑线,眼前这两个小家伙,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
“咳,嗯,许是先前蓉蓉被恶人施了咒术,现在,现在不知怎的咒术破了,这便显出了原本模样。”
“咒术?咒术是什么?”璟澈与蓉蓉齐声声问道。
妇人仔细想了想,整理了番自己也不甚懂得的思绪,道:“咒术嘛!咒术就是修行界的一种神通,对!能诛恶除贼的神通,可厉害的紧。”
“那…”
未待二人提出新的疑问,妇人抢先道:“璟哥儿,伙房的柴不够使了,去,用了饭菜,寻些柴回来。”
“欸”璟澈应声乖巧跑了出去。
妇人转身拉着蓉蓉越看越是欢喜,“这么水灵灵的丫头,可不能像之前养璟哥儿那样,稀里糊涂的糙养着。”
柳姨依过身,耐心的为蓉蓉讲解着男娃子与女娃子的区别…
日中,璟澈背着薪柴回来,摸了摸冰凉的炕灶,柳姨还在内室叮嘱着蓉蓉,于是往嘴里灌了一瓢清水转身继续拾柴去。
入夜,天空下起雾蒙蒙的细雨,悉悉索索的虫鸣萦绕着静谧宁静的小镇。
“诡鼠,你竟胆敢偷袭我!撕毁三山坛会的盟约,你就不怕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吗?”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嘲弄道:“盟约?桀桀,谁知道你是死在我的手里,多说无益上路吧左丘。”
漫天重影伴着令人惊悚的吱嗞声黑压压掠向喝骂诡鼠的道人。
“腌臜泼皮,只敢躲在阴渠里的蛆虫!”
道人甩出拂尘,护持二人之间的战场,避免殃及周遭的生灵。
若不是身受重创,又被诡鼠以有心算计,换作往日,道人反手便能碾死眼前这只臭虫。
“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