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鹿脑海浮现一句网络上的话,“黑衬衫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尤其是当这个衬衫有点紧,贴着硬朗虬结的紧致肌肉,体现出身体的线条,对比过分鲜明。
“再看要收费了。”迟征嗓子有点哑,他说着话,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
“……多,多少钱?”云鹿壮了壮胆,“姐不缺这点钱,多给看,不亏。”
她明明第一次说这样的骚话,却理直气壮,不像新手,目光灼灼。
云鹿说到做到,她摸了摸口袋,摸出几张欧元,霸气地甩到床上,“够不够!”
迟征好整以暇靠在床边,手指穿过短发茬,往后拢,露出的眉眼显得更清晰,轮廓鲜明。
“来,给你摸。”他手拍了拍身边的床。
云鹿深呼吸,绕到床边,半跪着靠近迟征,她谨慎地找着膝盖的着力点,手刚想撑在腿侧,手腕被迟征猛地攥住,往前一带,她整个人没了着力点,向前一摔,没有和床褥亲密接触,反倒是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脸。
那只手的手心干燥,有力,虎口微曲,碰了碰她的脸颊,很坏地捏两下,力度不轻不重,像是在逗猫。
“你!”云鹿脸红了,怎么能随便捏女孩子的脸呢?
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迟征把她的头放在大腿上,略一低头,和她直直对视上。
“来,摸。”迟征抓着云鹿的手,直接就放在腹肌上。
云鹿傻眼,很慢很慢,反应过来,想的竟然是,手感还真的不错……
隔着一层衣料,云鹿试探性地摸了摸,像是摸狗狗脑袋那样,一下一下,打着旋儿,因为手感太好,她摸了好几下。
云鹿的视线往上,研究了下迟征的胸肌,不是那种很夸张的类型,饱满的弧度很好看,于是她未经同意,手往上,揉了揉。
“嗯……”云鹿自己摸得爽了,全然不管某人的感受。
云鹿过足了手瘾,还煞有介事评价,“如果满分五星的话,我给你的服务打四点五颗星。”
“下次我能做到五星。”迟征悠悠地说,黑眸带了点儿笑意,“您下次还来我这儿吗。”
他说话咬字的儿化音一出来,语气就不正经,懒散的,让人想起冬天楼下盘着腿晒太阳的猫儿。
“不来了。”云鹿眨了眨眼,“我得雨露均沾。”
她笑得狡黠,又大又亮的眼睛格外漂亮,捏着那几张钞票,卷了卷,塞进迟征上衣的口袋处,“不过,我可以考虑来你这里,但是要看你表现。”
迟征眸色一暗,抓住云鹿的手,“你还想去谁那里?”
“你怎么对客人说话的,扣分。”云鹿皱了皱眉,想要挣脱,迟征攥得更紧了,“嫖完就走,挺能耐啊。”
“读书人的事,能叫嫖吗?”云鹿瞪了眼迟征,“心甘情愿才能理所当然,我才不做强人所难的事。”